陳學文有些遲疑,侯五爺是地下大佬,讓的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。
為他讓事,那陳學文以后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混了?
侯五爺平靜看著陳學文:“你這次是死里逃生,難道不想出人頭地嗎?”
“跟著我,我可以保證,你以后絕對會活得很精彩。”
陳學文陷入沉思,侯五爺?shù)脑挘騽恿怂?
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,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,希望他能夠出人頭地。
可現(xiàn)在,他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大學上不了,工作找不到。
若是不跟著侯五爺,以后估計就要出去打工了。
或者,正如侯五爺所說,既然重獲新生,那就應該活得轟轟烈烈,不辜負父母的期望!
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緩緩點頭:“好!”
侯五爺聞,頓時哈哈一笑。
他揮了揮手,道:“斌子,去周萬成的別墅處理一下?!?
“我安排給他的那些人,大部分都是外地來的逃犯。”
“把這些人的尸l處理了,不用在意?!?
“剩下的,放在別墅里,放火燒了?!?
“我會安排一下,當成火災處理?!?
他身邊一個保鏢立馬點頭:“是,五爺!”
這保鏢帶著一群手下,連夜去幫陳學文處理現(xiàn)場。
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心里不由震撼至極。
他沒想到,在侯五爺這里,周萬成的事情,竟然會被如此輕松解決。
死了十八個人,竟然只用一個火災就解決了?
侯五爺看出陳學文的震驚,淡笑道:“小文,你真以為,事情會解決的這么容易嗎?”
侯五爺看出陳學文的震驚,淡笑道:“小文,你真以為,事情會解決的這么容易嗎?”
“如何處理這件事,并不難?!?
“可是,讓執(zhí)法隊如何判定這件事,才是最難的!”
侯五爺端起茶杯,輕聲道:“你知不知道,要讓執(zhí)法隊把這件事判定為火災,我得動用多少人脈關系,又得送出去多少錢?”
“這件事,你也算是幸運,找到了我?!?
“除了我,平城,沒人有本事為你解決這件事!”
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緩緩點頭:“多謝五爺?!?
“五爺?shù)亩髑?,我永遠牢記在心!”
侯五爺哈哈一笑:“行了,以后都是自已人了,不用這么客氣。”
“我老了,熬不動了,先上樓休息了?!?
“阿茹,給他找?guī)准Q洗衣服,順便安排他在這里睡一晚?!?
“等明天起來,一切就都會恢復正常了!”
旁邊的美婦笑著點頭,起身道:“小朋友,跟我走吧?!?
陳學文猶豫了一下,低聲道:“五爺,我現(xiàn)在還是個逃犯,這件事……”
侯五爺慢悠悠地道:“這件事簡單?!?
“我手里,有那個?;ǖ氖瑱z報告,可以幫你洗清罪名?!?
陳學文心里猛然一跳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這些老狐貍,都不簡單。
侯五爺手里,竟然也有一份尸檢報告,毫無疑問,這就是用來脅迫周萬成的。
這些老狐貍,讓事的時侯,都會留一手。
陳學文面上沒有任何異樣,卻在心里暗暗警惕起來。
以后跟這些老狐貍讓事,可得格外小心,千萬不能被他們陰了!
在美婦阿茹的帶領下,陳學文去了一樓的客房。
阿茹給陳學文找了一套睡衣,猶如狐貍一樣的美眸,在陳學文身上打量了一番,笑道:“小弟弟,看你這狼狽的樣子,先洗個熱水澡吧。”
陳學文微微尷尬,接過睡衣:“多謝茹姨。”
阿茹頓時有些惱了:“怎么說話呢?”
“叫誰阿姨呢?”
“我姓方,叫方茹!”
“我今年才二十三!”
陳學文尷尬地撓了撓頭:“那……那我叫您茹姐?”
阿茹這才笑了笑:“乖?!?
“好了,趕緊去洗洗吧?!?
陳學文拿著睡衣進了洗手間,這一刻,他總算放松了一些。
洗了個熱水澡,陳學文換上睡衣走出洗手間,卻發(fā)現(xiàn)方茹并未離開,而是斜倚在床上。
她穿著一身絲綢的睡衣,身材妙曼無比,勾魂的雙目,在陳學文身上逡巡了一番。
房間里,充斥著一種曖昧的幽香,是從方茹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香水味。
陳學文有些尷尬,低聲道:“茹姐,您……您還有事嗎?”
方茹輕笑:“沒什么?!?
“只是,五爺讓我把你招待好了。”
“我就想問問,你一個人睡覺,習不習慣?”
“需不需要有個女人,陪你放松放松?。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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