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這個王大頭,他不愿意過來?。俊?
“是不是這個王大頭,他不愿意過來啊?”
黑寡婦面色一寒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親自請他來,他還不來?。俊?
兩個女子頓時噤若寒蟬,通時也都是記臉疑惑。
黑寡婦長得這么漂亮,是個男人都無法把持,這王大頭,怎么就能忍得住呢?
黑寡婦憤然道:“打電話過去問一下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一個女子連忙掏出手機,她沒有陳學(xué)文這邊那些人的號碼,但有酒店那邊的號碼。
她本來想打電話過去,讓酒店找陳學(xué)文那批人。
結(jié)果,電話打過去之后,卻被告知,那批人已經(jīng)退了房,在半個小時前離開了。
聽到這個消息,女子頓時傻眼了,把消息告訴了黑寡婦。
黑寡婦也瞪大了眼睛:“離開了???”
“去哪兒了?”
女子低聲道:“聽賓館那些人說的意思,那些人問了高速口的位置,應(yīng)該是上高速,離開桐關(guān)市了!”
黑寡婦頓時懵了,半晌后才氣急敗壞地將酒杯摔在地上,怒道:“王大頭,你欺人太甚!”
兩個女子嚇得不敢說話。
黑寡婦摔了幾個瓶子,氣憤地發(fā)泄一番之后,最終也只能咽下這口氣。
“王大頭,咱們走著瞧!”
“下次再見到,我非敲斷你兩條腿,讓你跑不了!”
黑寡婦憤憤扔下一句話,然后直接將絲綢睡衣脫了下來,換上一身性感衣服,冷聲道:“走,去夜店!”
越是生氣或者喜悅,她的欲望就越強烈。
現(xiàn)在陳學(xué)文跑了,她只能去夜店發(fā)泄了。
只不過,今晚,注定有個人得死在她腳下了!
……
平州大學(xué),晚六點半。
一輛轎車停在學(xué)校門口,后排坐著一人,正是馬天成。
他穿著一身西裝,戴著領(lǐng)帶,平靜地看著學(xué)校門口的方向。
終于,校門口有幾個女孩子走了出來。
其中一個,正是夏芷蘭。
看著夏芷蘭從學(xué)校走出,馬天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。
他并沒有下車,而是看著夏芷蘭從學(xué)校走出來,然后坐上司機的車,從這里離開。
他一直目送車輛駛遠不見,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。
“走吧,該回家了!”
“路上順便去花店取花?!?
馬天成輕聲吩咐道。
前面司機發(fā)動車輛,先經(jīng)過一個花店。
馬天成下車,拿走一束提前訂好的花,然后坐進車?yán)?,車輛直接朝丁文慧的莊園駛?cè)ァ?
晚七點十分,車輛駛進丁文慧的莊園。
穿著西裝打著領(lǐng)帶的馬天成從車?yán)镒吡顺鰜?,手捧鮮花,面帶微笑,走向閣樓。
這一幕,和他第一天走進這個閣樓的那一幕,一模一樣。
那一天,他們剛結(jié)婚,他出去工作,回來的時侯,穿的就是這身衣服,打的這個領(lǐng)帶,手上拿著通樣的這束鮮花。
今日,亦是如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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