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了一會兒,沉聲道:“三哥,繼續(xù)調(diào)查一下聶衛(wèi)東的事情?!?
丁三點頭:“我已經(jīng)找朋友去幫忙調(diào)查了……”
陳學(xué)文擺手:“三哥,調(diào)查歸調(diào)查,但不要牽扯太多。”
“能把聶衛(wèi)東趕盡殺絕的人,不是咱們能應(yīng)付的?!?
“牽扯太多,以后我怕咱們也卷進這個漩渦。”
丁三點了點頭:“明白!”
陳學(xué)文現(xiàn)在也沒有睡意了,他干脆穿好衣服:“算了,不睡了,出去吃個飯?!?
賴猴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:“這么早?”
“這才五點多啊。”
陳學(xué)文瞥了他一眼:“聞雞起舞懂不懂?”
賴猴頓時無語:“大哥,咱們又不考狀元,至于嘛?”
“再說了,兄弟們都還睡著呢,誰跟咱們出去吃啊。”
陳學(xué)文也不跟他廢話,走到門口喊了一嗓子:“吃飯嘍。”
然后,陳學(xué)文走進洗手間開始洗漱。
隔壁房間,傳來哐當(dāng)兩聲響。
緊跟著,兩個身材壯碩的漢子,揉著惺忪的睡眼,一邊張著大嘴打哈欠,一邊問道:“吃啥???”
賴猴一看,這不李鐵柱和鐵蛋嘛!
陳學(xué)文指了指這倆人:“喏,有人去吧。”
賴猴頓時無語,也跑內(nèi)室收拾一番,跟著陳學(xué)文幾人下樓吃飯了。
通一時間,呂金坡也從孫尚武家離開,趁著大清早趕回了雙龍山。
車輛在山路中穿行,呂金坡正閉眼坐在后座休憩。
突然,司機踩了一下剎車,呂金坡身l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傾。
呂金坡心里咯噔一下,立馬睜開眼睛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畢竟,上次的事情,他被陳學(xué)文給打怕了,現(xiàn)在也算是驚弓之鳥,只害怕自已被陳學(xué)文給埋伏了。
四處觀望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人伏擊。
他皺眉看向司機:“咋了?”
司機指了指外面:“有人攔車?!?
呂金坡往外看了一眼,只見一個眼睛浮腫,頭發(fā)亂糟糟的男子正站在車外面,朝他這邊招手:“金爺,金爺!”
呂金坡一看,這個人他也認識,乃是雙龍山這邊一個村子里的會計李長貴。
他進山這段時間,跟村子里那些掌權(quán)的人,接觸的最多。
這個李長貴,也在一起吃過幾次飯,這屬于一個特別喜歡占小便宜的人。
見不是有人埋伏,呂金坡便也安心一些,嘴里啐了一句:“媽的,又是這個臭要飯的!”
雖然嘴里這么罵,但他還是拍了拍司機,示意他靠邊停車。
李長貴立馬鉆到車里,一邊哈著氣一邊嘿嘿笑道:“哎喲,大早上還是挺冷的?!?
“得虧看到金爺你的車,不然,我這跑回去,非得凍壞了不可!”
呂金坡一邊讓司機開車,一邊笑著問道:“老李,五六點鐘你就出來溜達?該不會是才從哪個娘們肚皮上,被人老公給趕出來了吧?”
李長貴嘿嘿一笑:“金爺,您就會跟我開玩笑?!?
“您知道,我不好這一口!”
呂金坡奇道:“那你這是……”
李長貴看了看四周,搓了搓手:“昨晚沒事,去那邊玩了兩把?!?
呂金坡一愣:“玩!?雙龍山這里面,也有野賭場?”
李長貴立馬點頭:“有啊!”
“前兩天才開的,是平城過來一個大哥搞的,挺不錯的。”
“人大哥還專門從平城搞來好幾個小妮子,客人玩乏了,那小妮子還能幫客人提提神呢!”
呂金坡眉頭微皺,平城三老都已經(jīng)把雙龍山的大哥趕出去了。
現(xiàn)在,平城哪個大哥,還在這個時侯跑來雙龍山開野賭場?
呂金坡佯裝不懂,詢問:“平城來的大哥?是哪個???我見過沒?”
李長貴笑道:“我聽說,好像是個叫王大頭的大哥!”
呂金坡眼中立馬閃過一道精芒:王大頭,他可是很熟悉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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