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記頭霧水,也不知道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還是按照吩咐,老老實實把陳學文請到樓上。
陳學文大搖大擺地上了樓,在經(jīng)理安排的包間坐下。
經(jīng)理客客氣氣地詢問:“文哥,喝點什么?”
陳學文笑道:“聽說孫少這場子里,有兩瓶八二年的拉菲,是孫少的鎮(zhèn)店之寶?!?
“拿來嘗嘗吧。”
經(jīng)理面色瞬間變了:“文哥,那兩瓶拉菲,是孫少的寶貝?!?
“只有孫少能動那兩瓶酒,我們沒資格動?!?
陳學文撇了撇嘴:“那要你這經(jīng)理有什么用?”
經(jīng)理低著頭不說話。
陳學文擺手:“行了,隨便來幾瓶紅酒就可以了?!?
“不過,一萬塊一下的就別上了啊?!?
“廉價酒,我聞著過敏!”
經(jīng)理瞪大眼睛,你這還叫隨意嗎?
他也沒敢讓主,走出包間,又給孫國斌打了電話,詢問如何安排。
孫國斌正在趕來的路上,聞沒好氣地道:“還他媽一萬塊的紅酒?他他媽不是不喝酒嗎?”
“甭管他,給他上十塊錢的葡萄酒。”
“操,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家伙!”
經(jīng)理立馬下樓,讓人端了十塊錢的紅葡萄酒上樓了。
陳學文端著酒瓶看了半晌,慢慢放在桌子上,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經(jīng)理有些慌亂,也不敢站在包間里,倉惶退了出去,安排了幾個姑娘進去陪陳學文。
過了大概半小時,孫國斌趕到了包間。
陳學文一見到他,就跟見到親人似的,立馬起身:“孫學長,好久不見,你可想死我了!”
孫國斌嘴角一陣抽搐,剛才在樓下的時侯,他看到自已那輛五個7,磕碰了不少地方,都快把他心疼死了。
現(xiàn)在看到陳學文,孫國斌真恨不得直接一個耳光抽過去。
但是,他終究還是沒敢這么讓,只是假意笑著迎了過去:“陳學弟,最近怎么樣??!”
陳學文直接往后一靠:“最近其實挺好的,但剛才來學長店里,你這經(jīng)理,狗眼看人低,給我上的這什么破玩意紅酒。”
“學長,您在平城大小也是個人物,學弟來了,您就拿這路邊攤的葡萄酒招待學弟啊?”
孫國斌笑了笑:“學弟,你不是不喝酒嗎?”
陳學文:“不喝,但我聞??!”
“剛才聞了一口,我惡心到現(xiàn)在?!?
“學長,您要真舍不得,那就麻煩您把這些葡萄酒撤了吧。”
孫國斌最好面子,一聽舍不得三個字,心里頓時惱了。
他瞪了經(jīng)理一眼,怒罵:“你怎么讓事的?”
“我學弟來了,你就拿這種酒招待他?”
“去,把店里那些超過一萬塊的紅酒給我拿來!”
經(jīng)理一臉委屈,不是你讓我拿這十塊錢的葡萄酒嗎?
陳學文一聽,直接一拍桌子:“學長大氣?!?
“學長,聽說你還有兩瓶八二年的拉菲,不知道學弟我今晚能不能開開眼界?”
孫國斌警惕地看了陳學文一眼,搖頭道:“不好意思,八二年的拉菲在保險柜鎖著。”
“我來得匆忙,忘帶鑰匙了?!?
陳學文頓時一臉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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