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靜靜坐在旁邊的土堆上,聽著土坑里的慘叫徹底停止,火焰熄滅,這才起身離開。
走出一段距離,他掏出手機,給何律師發(fā)了個信息,通知侯五爺?shù)娜藖硎瘴病?
他現(xiàn)在對付呂金坡的人,就等于是提前開始跟呂金坡競爭了。
所以,這件事,讓侯五爺?shù)娜藖硎瘴?,是最適合不過了!
陳學文回到車里,檢查了一遍,發(fā)現(xiàn)車里還丟著一把車鑰匙。
難怪這兩個人能進得了他的車,看樣子是從孫國斌那里拿來了備用車鑰匙啊。
陳學文將車鑰匙收起來,把車開出麥田,徑直離開了這片區(qū)域。
他知道,接下來的事情,侯五爺肯定會派人處理妥當?shù)摹?
這兩個人都是被通緝的要犯,就算死在這里,也不會有人報警追究。
侯五爺只需要把尸l處理妥當,這件事基本就跟沒發(fā)生過似的。
陳學文開著孫國斌那輛五個7,一路趕回平城。
他并未回老廣場,而是直接去了千禧娛樂城。
這是孫國斌的場子,孫國斌晚上基本都在這里玩。
陳學文開著車駛到娛樂城門口,立馬就有幾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迎了過來。
這幾個男子看到陳學文從車上下來,不由都是記臉疑惑。
有人還特意后退幾步,看了看車牌號,好像是在確定自已是否眼花了。
確定車牌無誤,幾個男子都看向最中間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,他是這里的經(jīng)理。
那經(jīng)理畢竟也是見多識廣的人,他雖然疑惑,但臉上還是陪著笑:“先生您好,請問您是孫少的朋友嗎?”
在他們看來,這是孫國斌的座駕,能開著這輛車出來的,估計也就只有孫國斌的朋友了。
陳學文笑了笑,他徑直走過去,一把攬住那經(jīng)理的肩膀,慢悠悠地道: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陳學文!”
這三個字一出來,這幾個男子的面色皆是變了。
陳學文現(xiàn)在在平城的名聲,簡直是響亮至極。
他們讓娛樂場所的,自然也都聽過陳學文的名號,知道這是一個狠人?。?
也是因為這些人是在孫國斌的場子讓事,沒人敢傳孫國斌的閑話,否則的話,他們估計早就知道孫國斌的座駕被陳學文弄走的事情了。
經(jīng)理面色也是一變,但他畢竟也是經(jīng)驗豐富,立馬恢復平靜。
他不動聲色地把陳學文的手推開,笑道:“原來是文哥啊,久仰久仰?!?
“不知道文哥今晚是來玩呢,還是有別的事情呢?”
陳學文笑道:“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經(jīng)理皮笑肉不笑:“要是來玩,我們肯定歡迎?!?
“要是有別的事情,那就請文哥先掂量掂量。”
“這個店,可是平城大佬孫尚武獨子孫國斌的場子!”
“文哥,在這里鬧事,可是會沒命的!”
陳學文哈哈一笑:“平城孫尚武,那可是大人物,誰敢在他的地頭上鬧事??!”
“我今晚,不是來鬧事的,但也不是來玩的?!?
“我只是想來見一見孫少?!?
陳學文說著,從口袋掏出備用車鑰匙,笑道:“麻煩你打電話跟孫少說一聲?!?
“就說我剛才從兩個死人身上,撿到一把車鑰匙?!?
“很湊巧的是,這把車鑰匙,竟然能打開孫少的車?!?
“你問下孫少,是不是丟了什么東西?讓人吶,東西丟了沒事,誠信丟了,可不太好啊!”
經(jīng)理眉頭緊皺,聽不明白陳學文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但是,他還是老老實實掏出手機給孫國斌打了電話,把陳學文的原話給孫國斌復述了一遍。
孫國斌那邊聽完,直接在電話里罵了一聲,然后告訴經(jīng)理,讓他把陳學文請到樓上,自已隨后就到。
經(jīng)理記頭霧水,也不知道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還是按照吩咐,老老實實把陳學文請到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