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頭:“哦,我叫王大頭,人送外號平州古天樂?!?
“鐵龍啊,剛打了麻藥,這會兒睡著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,我?guī)湍戕D(zhuǎn)告。”
周鯤:“……”
片刻沉默,然后,他啪的一下將手機摔得稀碎,氣得渾身都在哆嗦。
陳學(xué)文淡笑:“鯤少,何必激動呢?”
“鐵龍只是受傷,又沒死?!?
“來,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見一面,坐下好好聊聊唄!”
周鯤咬牙怒吼:“陳學(xué)文,你他媽害死我爸,現(xiàn)在又擺我們一道,抓了我們的人?!?
“我他媽跟你有什么好聊的?”
陳學(xué)文用剔骨刀輕輕拍了拍周鯤的臉頰,輕聲道:“鯤哥,現(xiàn)在可不是你說了算啊。”
眼見陳學(xué)文如此動作,旁邊幾人面色皆變,其中一個男子指著陳學(xué)文怒喝:“姓陳的,你他媽別太過分了!”
“你快點放了鯤少。”
“不然,我他媽今天非弄死你不可!”
陳學(xué)文冷然一笑,將剔骨刀往周鯤的脖子頂了頂,周鯤吃痛,不由齜了齜牙。
“你這樣嚇唬我,對鯤少可沒什么好處哦!”
陳學(xué)文淡笑說道。
眼見周鯤脖子上被刺出一個傷口,鮮血都已經(jīng)涌了出來,之前那個男子頓時慌了,連忙道:“你……你別亂來?!?
“陳學(xué)文,你……你先放了鯤少,有什么事情,咱們好好談?!?
陳學(xué)文淡然一笑:“這才是說話的態(tài)度嘛!”
“鯤少,你說呢?”
周鯤面色鐵青,憤怒至極,卻又不敢再說什么,只能老老實實地道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陳學(xué)文笑了笑:“倒也沒啥想談的?!?
“主要是鯤哥您親自來了這里,機會難得,所以,我就想請鯤哥您去平南住幾天,讓我盡盡地主之誼。”
“鯤哥,您的意思呢?”
周鯤一聽,面色頓變:“你他媽想抓我去平南?”
“我告訴你,不可能!”
“想讓我去平南,除非我死了!”
陳學(xué)文冷笑一聲,再次將剔骨刀往上提了提:“鯤哥,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?”
剔骨刀再一次劃破周鯤的皮膚,鮮血再一次涌出。
對面一人見狀,直接忍不住了,指著陳學(xué)文怒罵:“陳學(xué)文,你他媽別太過分了!”
“你再動鯤哥一下試試!”
陳學(xué)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,又看了旁邊小楊一眼。
小楊會意,上去一腳踹在此人胸口,直接將這個人踹得后退了好幾步。
這個人趁機踉蹌后退幾步,一下子撞在后面的一個大花瓶上,將那花瓶直接撞倒。
哐當一聲響,花瓶摔得粉碎。
而這巨大的聲音,也直接驚動了外面的那些人。
有幾個人跑到窗戶邊看了一眼,頓時面色大變,驚呼出聲:“屋里出事了!”
隨著這一聲驚呼,院子內(nèi)外那些人紛紛被驚動,迅速跑了過來,直接將這小樓團團圍住。
眼見如此情況,周鯤頓時舒了口氣。
他瞥了陳學(xué)文一眼,冷笑道:“姓陳的,想帶我去平南?”
“你以為你走得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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