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房間里的這個女子,正是從東部逃出來的黑寡婦曲藍。
現(xiàn)在的她,已恢復了曾經(jīng)的干練,身邊通時也跟著幾個女孩子。
這幾個女孩子,也是黑寡婦曾經(jīng)在天海的手下。
原本黑寡婦身邊有很多這樣的手下,但經(jīng)歷幾次大戰(zhàn),折損嚴重,現(xiàn)在就剩下這寥寥幾人了。
黑寡婦瞥了方玉書一眼,臉上也閃過一絲訝然:“方玉書?”
“怎么是你?”
她是接到陳學文的消息,要她來坪山市見一個合伙人,但具l什么情況,連她自已也不清楚。
結果,到了這里,還沒見到陳學文呢,就先見到方玉書了,這自然讓她頗為詫異。
黑寡婦之前畢竟是天海的人,對于東部五省的情況還算是非常了解的。
而這個方玉書,在早些年,還跟隨方明達一起去過天海,與黑寡婦有過數(shù)面之緣。
方玉書在黑寡婦眼中,就是一個標準的紈绔子弟,上不得臺面。
所以,在陳學文這里見到方玉書,還是很出乎預料的。
方玉書看到黑寡婦,心里卻是忐忑起來。
東部五省跟陳學文之間的糾紛,說白了,其實也是因黑寡婦而起。
現(xiàn)在,黑寡婦出現(xiàn)在這里,這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。
“我是來見文哥,談點合作的!”
方玉書如實回答。
黑寡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皺眉道:“你跟陳學文談合作?”
看似是疑問句,其實更多的還是不屑。
畢竟,方玉書是出了名的紈绔,干啥啥不成。
這樣的人,有什么資格來跟陳學文談合作?
方玉書知道自已在外面的名聲,也沒有多解釋,只是笑了笑。
此時,內室房門也打開,陳學文帶著丁三賴猴幾人從中走了出來。
“藍姐,一路辛苦了!”
陳學文笑著跟曲藍打了個招呼。
黑寡婦表情不變:“不用這么客氣?!?
“我現(xiàn)在是為你讓事,你有命令,我肯定要立馬過來?!?
陳學文笑了笑,他知道,黑寡婦現(xiàn)在留在平南,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,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他又走到方玉書面前,在黃超飛的介紹下,向方玉書伸出手,笑道:“方少爺,很高興見到你!”
方玉書看著面前這位比自已還要年輕的平南王,心里更多的是震撼。
要知道,他雖然在安皖省,但聽過很多關于陳學文的傳,其中不乏一些甚至把陳學文神話了的傳。
而現(xiàn)在真正見到陳學文的時侯,他怎么也沒想到,那位傳說中的平南新王,竟然是這么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,甚至帶著一些書生氣的青年。
而且,最關鍵的是,陳學文作為平南王,對他的態(tài)度,卻還是如此謙遜。
要知道,他雖然是方明達的兒子,但這些年,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人把他當回事了。
除了底下那些拍他馬屁的小角色,其他大人物,幾乎都沒拿正眼瞅過他。
陳學文作為現(xiàn)在名聲最盛的老大,卻能對他如此客氣和謙遜,這讓他心里也是頗為感動。
他連忙伸出手,微微彎腰:“文哥,久仰大名!”
一番寒暄,陳學文將幾人請到了桌邊坐下。
他一邊給幾人泡茶,一邊笑道:“藍姐,方少爺,今天把你們請到這里,主要是想談一下你倆合作的事情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