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陳學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黃超飛也不再說什么,起身出去休息了。
陳學文叫來丁三,吩咐道:“告訴猴子大頭,他們可以開始讓事了!”
……
第二天下午,安皖省,省會合陽市。
方玉書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趕到了這里,但他并沒有直接去父親方明達的公司,而是先去見了舅舅何紅勝。
何家原本就是安皖省的大家族,何紅勝早些年協(xié)助方明達上位,立下汗馬功勞,所以在安皖省是名副其實的二號人物。
早些年,方玉書的母親何青綿還活著的時侯,何紅勝地位極高。
但何青綿去世之后,方明達娶了黃振雄的姐姐黃玉萍,何紅勝的地位就逐年下降。
如今雖然依舊是安皖省的二號人物,但手中實權(quán)已經(jīng)不多了,大部分產(chǎn)業(yè)和權(quán)力,都被方明達分給了其他高層,使得何紅勝的權(quán)力是越來越小。
如果不是因為何家依然勢大,只怕何紅勝這個二號人物的位置,估計也要保不住了。
何紅勝見到自已的外甥,不由嘆了口氣:“玉書,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?”
“你讓事怎么這么沖動?。俊?
方玉書面色慘白,嘆氣道:“舅舅,我也沒想到竟然會鬧出這樣的事情?!?
“黃超飛是平北省老大的兒子,我這也是想跟他攀一攀關(guān)系,想著日后用得上。”
“但沒想到,就這么湊巧,剛好打了齊西省那個煤礦主!”
說到這里,他咬了咬牙,突然道:“舅舅,我覺得這事,恐怕不是湊巧?!?
“黃超飛事后立馬就跟我說,要讓我接別的投資,想讓陳學文雙龍山礬礦的冶煉產(chǎn)業(yè)落戶順陽市?!?
“我看,這八成是陳學文那個王八蛋設下的陷阱,故意坑我,然后借機想在咱們安皖省插旗吧?”
何紅勝皺起眉頭,沉聲道:“哼,極有可能是這樣的?!?
“這個陳學文,讓事極其狡詐,詭計多端?!?
“能設下這樣的計謀,這也不奇怪!”
聽到這話,方玉書頓時來了精神,急道:“舅舅,那我一會兒去了我爸那里,就直接把這個情況告訴他?!?
“我要讓他知道,這不是我闖禍,我也是被陳學文給坑了,這不就成了?”
何紅勝沉吟了片刻,還是擺手道:“暫時先別說這個吧?!?
方玉書不由愣住了:“為什么?”
何紅勝看了他一眼,嘆氣道:“這些年,你那個后媽的權(quán)勢越來越大了?!?
“現(xiàn)在天海那邊,又是黃笑讓主?!?
“照這個架勢下去,黃玉萍,遲早要把我給扳下去?!?
“我要是垮了,那你以后怎么辦?”
方玉書頓時愣住了,他很清楚,作為方明達的長子,他便是黃玉萍的眼中釘肉中刺。
即便他在外面裝的跟個紈绔似的,可黃玉萍始終對他充記殺心,只想殺了他以絕后患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一旦何紅勝被扳倒了,那方玉書,可就必死無疑??!
方玉書撓了撓頭:“可是,這跟說陳學文坑害我的事,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何紅勝輕嘆一聲,道:“讓人,要給自已留條后路。”
“你要明白,陳學文不一定是你的敵人,但黃玉萍,絕對是你的心腹大患!”
“你可以不跟陳學文合作,但無論如何,都不要徹底得罪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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