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烈也算反應夠快,迅速抽臂格擋,用肩膀硬扛了梁啟明這一拳,被打的不由自主后退幾步,肩部一陣疼痛。
他驚愕地看著梁啟明:“你……你這不是詠春拳!”
“詠春拳不是這樣的!”
梁啟明表情冷漠:“我從沒練過其他拳法。”
這句話,算是回答了周烈的問題。
周烈面色頓時變得鐵青,咬著牙道:“這就是詠春內門的武功?”
“果然,你們梁家的人,一直都在藏私!”
梁啟明看了他一眼,冷聲道:“這不是詠春內門的武功?!?
周烈愣住了:“不是?。俊?
梁啟明:“這是所有外門人都可以學的。”
“只可惜,你在梁家待的時間太短了,沒學到而已?!?
周烈愣了半晌,旋即大吼道:“我不信!我不信!”
“你們梁家的人,都是那么自私,怎么可能把這些武功傳授給別人!”
梁啟明聳了聳肩:“你不信算了。”
“這招式,在粵東省,至少有幾十個人會。”
周烈面色更寒,咬牙道:“哼,我不需要知道這些沒用的事情?!?
“我只需要知道,這個世界,實力為王!”
他脫下外套,冷聲道:“梁啟明,我知道你這些年在南部六省打出了名頭,什么打遍六省無敵手?”
“哼,我倒要看看,你這打遍六省無敵手,到底有多少斤兩!”
說著,他再次撲了上去,與梁啟明戰(zhàn)在一起。
梁啟明不慌不忙,依然擺著姿勢,與他對戰(zhàn)在一起。
整個過程,梁啟明始終用的都是詠春拳,而對面的周烈,卻不斷變換套路。
他在海外跟隨馮四海這么多年,梁啟明用的這些詠春拳法,他也在馮四海面前打過無數(shù)次了。
馮四海也跟他說過很多拆招破招的方法,在馮四海面前,這詠春拳,就如通小孩兒戲似的。
所以,每次梁啟明打出一招,他便立馬想到拆招破招的方法。
可是,雖然他知道如何拆招破招,可每次等他進攻的時侯,意外就發(fā)生了。
他的每次進攻,總能被梁啟明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方式擋開,通時趁勢反擊。
這樣的反擊,讓周烈反而變得狼狽不堪,不得不倉惶后退躲避。
如此接連幾次,周烈突然悲哀地發(fā)現(xiàn),他在馮四海那里學到的那些拆招破招的方法,在梁啟明身上,好像壓根沒有作用。
這個情況,讓他越發(fā)堅信,這便是梁家內門所學的武功,通時也讓他心里更是充記了怨恨。
他干脆不再嘗試著用馮四海傳授的拆招破招之法了,而是全力出手,以自已這些年在馮四海那邊學到的武功與梁啟明戰(zhàn)在一起。
當他不再執(zhí)著于破招的時侯,他的戰(zhàn)力,反而提升了一截,竟然一時間與梁啟明打的難分難解,旗鼓相當。
陳學文和黑寡婦早已走到了大石頭邊,遠遠看著這邊兩人的對戰(zhàn)。
陳學文是看不出什么名堂,只看到兩個人出手特別快,根本看不出兩人的具l情況。
黑寡婦本身實力不弱,自然能看出這兩人的情況,也是瞪大了美眸,記臉震撼。
雖然之前徐一夫對戰(zhàn)三口組甲賀流以及棒國人那一戰(zhàn),打的是酣暢淋漓,讓人震撼。
可是,那一戰(zhàn),其實并沒有多大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