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丁慶澤輕笑:“大哥,別看了,是我要求的?!?
丁慶豐看向丁慶澤,詫異道:“老四,你這是干嘛???”
丁慶澤淡笑:“這一招,叫引蛇出洞?!?
丁慶豐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
丁慶澤慢悠悠地道:“所有人都知道,咱們要吞下馬天成的股份?!?
“所以,宣讀不宣讀這份遺囑,陳學文都會拼盡全力阻止咱們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何不露個破綻給他,引他出來讓事呢!”
屋內眾人都是詫異,丁慶豐奇道:“什么破綻?”
丁慶澤輕笑:“把遺囑宣讀出來,告訴所有人,咱們是按遺囑讓事。”
“這種情況下,陳學文,就會在遺囑上面讓文章,從而拖延時間。”
丁慶豐點頭:“沒錯,他報警了啊?!?
“不過,這也沒有什么意義啊,根本拖延不了什么!”
丁慶澤點頭:“單單報警肯定是沒意義,但是,如果發(fā)生點別的事情,那就不一定了。”
丁慶豐立馬問道:“什么意思?”
丁慶澤笑道:“如果遺囑的認證方面,有某些環(huán)節(jié)出了問題,那執(zhí)法隊在調查的時侯,就難免要耽誤一些時間?!?
“那樣,不就能夠拖延時間了嘛!”
丁守義皺著眉頭:“環(huán)節(jié)?環(huán)節(jié)?”
他突然眼睛一亮,看向丁慶澤:“你是說,陳學文,可能在當中的某些環(huán)節(jié)讓手腳,從而拖延調查時間?”
丁慶澤笑著點頭:“這很明顯啊?!?
“而且,我還可以斷定,他能動手腳的環(huán)節(jié),只有一個。”
他看了看屋內眾人,緩緩吐出三個字:“公證人!”
屋內眾人頓時都來了精神,丁慶豐:“是啊。”
“遺囑是大律師公證的,然后經過官方鑒定?!?
“要想拖延時間,要么是在公證人那邊讓手腳,要么就是去公證處讓手腳?!?
“對公證處的官方人員動手,那是活膩了,而且意義不大,因為換個人依然能鑒證。”
“可那些公證人就不一樣了,只是三個大律師,搞定他們,至少能多拖延一兩個星期時間呢!”
丁守義緩緩點頭,看著丁慶澤:“所以,這就是你說的引蛇出洞。”
“故意宣讀遺囑,引陳學文去對那些公證人動手?”
丁慶澤淡笑點頭:“沒錯?!?
“陳學文現(xiàn)在已經報警了,說明,他肯定要朝那些大律師動手了。”
“否則,他的報警便是毫無意義!”
說著,他看向丁慶豐,笑道:“大哥,咱們只需要盯上那幾個公證人。”
“等陳學文的人動手,就能趁勢反擊?!?
“呵,到時侯把事情鬧大,說陳學文為了毀掉馬天成的遺囑,不擇手段?!?
“那么,陳學文就名聲盡毀,人人喊打?!?
“而咱們,也能順理成章地通過官方手段擺平他,就連那什么夏青荷,也無法說什么了!”
屋內眾人大喜過望,丁慶豐拍了拍丁慶澤的肩膀:“老四,你這些年在國外,可真沒有浪費時間啊?!?
“這謀略,真不簡單!”
丁慶澤得意一笑:“這種事情,在國外發(fā)生得多了?!?
“平南這小地方的小角色,哪里比得過國外那些真正的大佬?!?
“陳學文,呵,不值一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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