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時分,金水街的k9迪廳。
身上包扎好幾處的潘德東,正帶著一群小弟坐在這里喝酒唱歌。
這是他的場子,也是他經(jīng)常來娛樂的地方。
之前他被丁三帶人打斷一條胳膊,后來又被侯五爺?shù)娜俗プ邔徲嵄茊栆活D,受了不輕的傷。
在醫(yī)院躺了兩天,也算是憋了兩天,今天總算能下床走路了,第一時間便出來尋歡作樂。
恰好,最近場子來了個美女,他就讓幾個小弟把那美女帶到了包間里。
這個美女,也是一個經(jīng)?;燠E于各種夜店的舞女,對于這種情況,也是見怪不怪。
被帶到潘德東身邊,她便直接順溜地依靠在潘德東身上,一邊給潘德東喂水果,一只手一邊還在潘德東身上游走,打情罵俏,奸情正濃。
潘德東憋了兩天,現(xiàn)在也有些急了。
被這女人勾起心里的邪火,便急匆匆地想帶女人上樓。
就在他準(zhǔn)備起身的時侯,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,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從門口走了進(jìn)來。
漢子進(jìn)屋之后,直接便把門口的電閘拉了,屋內(nèi)的音樂頓時戛然而止。
正在歡鬧的眾人,沒了音樂的加持,頓時場面有些冷清了。
幾個小弟立馬站起身,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,直接指著漢子:“你他媽干啥?是不是想死?”
漢子沒有答話,而是拿著一個檔案袋走進(jìn)了包間。
他從檔案袋里面掏出一沓照片,看了一眼第一張照片,又看了一眼潘德東,點(diǎn)頭道:“你就是潘德東吧?”
潘德東皺眉,這漢子還是來找自已的?
他也沒理會,只是隨手拿起桌上的酒杯,慢慢抿了一口。
幾個小弟會意,那個黃毛立馬走到漢子面前,一把揪住漢子的衣服:“操你媽的,東哥的名字也是你這種垃圾能隨便喊的,你得叫東爺!”
漢子看了黃毛一眼,又把手里照片翻了幾下,從中取出一張照片,和這黃毛對照了一下。
“正好,也有你!”
漢子點(diǎn)頭。
黃毛愣了一下:“你他媽說啥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漢子已經(jīng)出手,一把按住黃毛的腦袋,直接將他按在后面的墻上。
緊跟著,漢子右手一抖,袖子里面掉出來一把帶尖頭的釘錘。
漢子二話不說,用那釘錘的尖頭,直接一下敲在了黃毛的太陽穴上。
噗嗤一聲,鮮血和腦漿通時噴出,濺了漢子一身。
這一下,直接要了黃毛的命。
他緩緩倒在地上,眼睛都還在圓睜著,壓根想不到自已會這樣死在這里。
屋內(nèi)眾人,也全都愣住了,或者說是嚇呆了。
潘德東早年手里也有過兩三條人命,他自詡是見過大場面了。
可是,今晚這場面,還是把他嚇到了。
他何曾見過這么血腥的情況啊?
漢子卻是非常的鎮(zhèn)定,弄死黃毛,就好像捏死一只螞蟻似的。
他嫌棄地?fù)]了揮手,走到桌邊,指著桌上的紙盒:“麻煩把紙盒遞給我?!?
桌邊幾人都處于驚撼之中,壓根沒人敢動。
漢子惱了,指著其中一人道:“操,老子說話沒聽見?”
“把紙盒遞給我!”
這個人終于回過神,顫顫巍巍地拿起紙盒,遞給漢子。
漢子接過紙盒,從中抽出幾張紙,把身上的血跡和腦漿擦干凈,又把紙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