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(xué)文咬了咬牙,冷聲道:“瘋狗,我問你,按照老吳你們聯(lián)盟商量出來的價錢,你手頭那幾個礦,能賣多少錢?”
瘋狗:“三百多萬吧?!?
陳學(xué)文攤了攤手:“三百多萬?”
“老吳他們每年從你酒水上面坑掉的錢,都不止三百多萬。”
“對你而,是你酒水的生意重要,還是雙龍山礬礦的事情更重要?”
瘋狗愣了一下,不由陷入沉默。
正如陳學(xué)文所,雙龍山礬礦,他就算要出再好的價錢,也就是三百多萬的樣子。
可是,酒水生意上面,一年都被人坑掉兩三百萬。
酒水生意,是他的基礎(chǔ),他可以不要那些礬礦,但酒水生意上面,他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涉足的,這也是他的底線。
所以,對他而,酒水生意,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啊!
陳學(xué)文看著瘋狗,冷笑接道:“老吳他們就算只在酒水生意上坑了你三年時間,那也差不多上千萬了?!?
“你現(xiàn)在為了幾個礦能多賣兩三百萬,就跟這些坑你的人合作?”
“瘋狗,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傻呢,還是該說你天真啊!”
瘋狗面色頓時變得鐵青,沉默半晌,他才咬牙道:“姓陳的,你不用跟我玩這挑撥離間的一套。”
“酒水的事情,我會慢慢跟他們算賬?!?
“現(xiàn)在對我而,最重要的,是把礬礦賣出好價錢?!?
“至于酒水的事情,呵,老吳他們只要在平城,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算賬!”
說到這里,瘋狗再次得意一笑:“不過,我還是要多謝你了。”
“要不是你幫我拿來這賬本,我還真不知道,老吳這個王八蛋,竟然坑掉我這么多酒水錢?!?
“哈哈哈,陳學(xué)文,回頭你要是死了,我瘋狗一定上你墳頭,幫你燒幾張紙?!?
“畢竟,你也算是幫了我大忙嘛!”
陳學(xué)文面色一變,好像沒料到瘋狗會這樣讓。
他咬了咬牙,沉聲道:“瘋狗,你他媽腦子有??!”
“竟然跟坑你的人合作,我陳學(xué)文絕對讓不出來這樣的事!”
看到陳學(xué)文好像有些氣急敗壞,瘋狗不由更是喜悅。
“陳學(xué)文,這不叫腦子有病,這叫精明?!?
“酒水的賬,我要算,但礬礦的錢,我也要賺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跟他們合作,是先把我手里的礦賣出好價錢?!?
“等礬礦的事情辦完,我再慢慢跟他們算酒水這筆賬。”
“這么一來,我不就兩邊賺錢了,哈哈哈……”
瘋狗越說越高興,最后甚至直接大笑起來,記臉得意。
陳學(xué)文卻是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,怒罵一通,但瘋狗絲毫不以為意,覺得陳學(xué)文就是挑撥離間不成而生氣了。
陳學(xué)文越是生氣,瘋狗就越覺得自已這個方法是正確的,越是得意。
這一會兒,瘋狗甚至都不去在意自已被燒死幾條狗的事情,哈哈笑著嘲諷陳學(xué)文。
兩人對罵一番,陳學(xué)文最后咬牙道:“操,你他媽事后想算賬,也沒那么容易!”
“你不趕緊去找老吳,回頭老吳把酒水全部轉(zhuǎn)移走,就沒有證據(jù)了。”
“單單一個賬本,你以為老吳會認賬?”
“沒有別的證據(jù),回頭老吳咬死不認賬,我看你怎么辦!”
瘋狗表情略微有變,但很快恢復(fù)平靜,冷笑:“老子的事情,用不著你操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