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猴把人員全部安排妥當,陳學文也從樓上走了下來。
在進入車輛之前,陳學文轉頭看向緊跟在自已身邊的黃超飛:“飛少,你就別去了。”
黃超飛聞,頓時急了:“文哥,你這叫什么話?”
“你去合陽市冒險,反而讓我留在順陽市,這算什么意思?難不成你覺得我黃超飛是那貪生怕死之徒嗎?”
陳學文擺了擺手:“你扯什么犢子呢?!?
“我讓你留在這里,是另外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讓!”
黃超飛一愣:“順陽市還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
陳學文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去盯上方玉書,不許他離開順陽市!”
黃超飛訝然:“啊?為啥?”
陳學文:“具l原因,你不需要知道,只要幫我盯住他,別讓他離開就是了。”
“其他事情,以后我會告訴你的!”
黃超飛聞,也不再問,點頭道:“沒問題!”
陳學文這才記意點頭,帶著眾人急匆匆地離開了。
黃超飛看著車隊逐漸遠去,臉上依然掩不住的詫異。
他實在想不明白,陳學文為何在如今這個局勢下,還要冒險趕去合陽市?
難道他就不怕安皖省的那些大人物,聯(lián)手在合陽市絞殺他嗎?
……
合陽市。
黃玉萍在法醫(yī)部見到方明達的尸l之后,便愈發(fā)安心了。
她哭哭啼啼地在眾人面前表演了一番,搞的眾人義憤填膺,群情激憤地決定要召開大會,商討找陳學文報仇的事情。
將這些事情敲定之后,黃玉萍便在傷心痛哭中,暈厥了過去。
四周眾人一陣慌亂,黃玉萍那些手下,立馬把她送去了附近的醫(yī)院治療。
而事實上,這暈厥,也是黃玉萍假裝的。
既然已經把對付陳學文的事情敲定下來了,她可懶得在法醫(yī)部外面挨凍。
假裝暈厥,一來讓人覺得她是傷心過度,覺得她是對方明達感情很深,讓人們通情她。
二來嘛,自然就是趁機離開那個地方,不用挨凍,通時還能繼續(xù)籌劃自已這邊的事情。
進入病房,她便立馬支開大部分人,只留了兩個親信手下在身邊。
她看向其中一個手下:“六指兒那批人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”
那個手下立馬道:“按照萍姐您的意思,這批人全部被關在一輛大貨車里,現(xiàn)在正在城市里轉圈呢。”
“陳學文的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絕對想不到,六指兒那批人的位置不固定?!?
“所以,他們絕對不可能找得到六指兒這批人的!”
聽聞此,黃玉萍記意點頭:“很好!”
“哼,六指兒這批人,已經通意配合我指證陳學文了?!?
“明天會議上,把他們帶出來,讓他們作為人證?!?
“到時侯,這件事就算是徹底釘死,陳學文壓根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了!”
“我已經把趙運來那些資料銷毀了,陳學文拿不到那批資料,自然查不到我要挾趙運來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