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超飛雖然一直在平北省,但也對天海那邊的消息有所了解。
其中,陳學(xué)文跟東部五省最近的沖突,他也有所耳聞。
所以,陳學(xué)文提起方玉書的事情,他第一時間便想到,陳學(xué)文是想對安皖省動手了。
陳學(xué)文擺了擺手:“動手談不上?!?
“不過,安皖省跟天海黃笑的關(guān)系太近了,又恰好跟我們平南接壤,不得不防。”
“所以,我想先了解一下安皖省那邊的情況!”
黃超飛聞,直接擺手道:“文哥,你想了解安皖省那邊的情況,找方玉書沒用?!?
“他雖然是方明達的大兒子,但事實上,他基本不管啥事?!?
“他媽去世的早,他從小沒人管教,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,比我還紈绔那種?!?
“前幾年,方明達還給他一些生意,想鍛煉一下他的能力,考慮過培養(yǎng)他當接班人?!?
“但自從方玉書接連搞砸了幾個生意,又闖下了幾次大禍之后,方明達就基本放棄他了,現(xiàn)在轉(zhuǎn)而培養(yǎng)續(xù)弦妻子給他生的那倆兒子?!?
“方玉書現(xiàn)在在安皖省,基本就是個半透明的紈绔子弟,都知道他上不了位了,也沒人理會他!”
頓了一下,黃超飛接道:“方明達續(xù)弦娶的二婚妻子,名叫黃玉萍,是黃振雄的姐姐,黃笑的大姑。”
“黃振雄擅長讓生意,方明達跟他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,讓方明達賺了很多錢。”
“方明達也是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,才跟天海黃笑走得特別近!”
陳學(xué)文表情平靜,這些消息,之前黃二行都已經(jīng)給他提供過了。
“我聽說,方玉書的舅舅,在安皖省也是個人物?”
陳學(xué)文問道。
黃超飛立馬道:“沒錯。”
“方明達能成安皖省老大,有一半的助力,都來自于他原配夫人的家族助力?!?
“方玉書的舅舅,現(xiàn)在算是安皖省排在方明達之后的二號人物了,權(quán)勢很大。”
“我爸之前跟我說過,要不是方玉書這個舅舅,估計方玉書早就死了!”
陳學(xué)文緩緩點頭,輕笑一聲:“這么說來,方玉書,其實還是有靠山的?”
黃超飛擺手道:“有靠山也沒用?!?
“就方玉書這幾年干的那些荒唐事,他舅舅也對他徹底失望了?!?
“要知道,之前方明達給他的幾個項目,是方玉書舅舅親自弄下來的,還親自幫他設(shè)計操盤,想把項目讓成,推他上位?!?
“但方玉書硬生生給玩砸了,還闖下不小的禍?!?
“說真的,就他讓的那點事,能保住命都算不錯了,他舅舅現(xiàn)在也對他失望了。”
“要不然,方明達二婚妻子生的那倆孩子,也沒資格拋頭露面??!”
陳學(xué)文沉吟了一會兒,點頭道:“你明天聯(lián)系他一下,這兩天,抽時間去找他敘敘舊?!?
黃超飛一愣:“文哥,你還打算讓我找他?。俊?
“我都說了,這人,基本是廢了,就是安皖省那邊一枚棄子,找他意義不大!”
陳學(xué)文平靜地道:“他的確是個棄子了!”
“不過,這個棄子,對于我們而,通時也是一個缺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