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把真賬本拿出來,你覺得,你以后在永文村還有落腳之地嗎?”
劉文宏頓時啞然,半晌后才低聲道:“太公,不管怎么說,我都是為您讓事的?!?
“他們這樣對我,就是在對付您啊!”
太公平靜點頭:“我明白,他們這是想慢慢把我在永文村的親信挨個鏟除嘛!”
劉文宏懵了:“您明白,那……那……”
太公淡笑一聲:“文宏,你記住,與人爭斗,有時侯后退,是為了更好的進攻。”
劉文宏一臉懵圈: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”
太公將一杯茶遞給劉文宏,笑道:“你只需要記住,陳學(xué)文和劉文軒,蹦跶不了多久了?!?
“該是你的東西,終究還是你的。”
“而且,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,你只會得到更多!”
劉文宏聞,頓時大喜過望:“太公,您……您說的是真的?”
太公平靜點頭:“那是當然了?!?
“文宏,回去先修身養(yǎng)性一段時間,不要急著與人爭斗。”
“還有,千萬要把保險柜里的東西藏起來,不要讓人看到了。”
“保住名聲,以后才能拿回這些屬于你的生意。”
劉文宏使勁點頭:“太公,我明白了?!?
“您放心,我一定不會讓人看到這個賬本的!”
太公這才記意點頭,淡笑道:“好了,就當休息一段時間了?!?
劉文宏得到了想要的答復(fù),興沖沖地離開了療養(yǎng)院。
樓上,太公看著劉文宏的車輛駛出療養(yǎng)院,嘴角抹過一絲冷漠的嘲笑。
他回到桌邊坐下,沒多久,內(nèi)室走出來一個四十來歲,面白無須,戴著無框眼鏡的男子。
男子走到桌邊坐下,平靜道:“確定讓他來背這個鍋?”
太公嘆了口氣:“本來沒這個打算,但你今晚告訴我,必須找人先背了這個黑鍋,而恰好他這邊又出事了,那就只能讓他來背這個黑鍋了?!?
“恰好,他也算是我的親信,而且,他的酒水,主要是通過水路送過來的?!?
“我在平州的那些場子,也都是他供貨送酒的。”
“綜合看下來,他算是最適合的人選了?!?
男子面無表情:“既然你決定了,那我就開始去安排?!?
“不過,你可得提前把關(guān)系撇清?!?
“確保所有的事情,查到他便算是徹底結(jié)束,不要讓馬天成繼續(xù)往下查,免得多生事端!”
太公點了點頭:“放心,我會安排妥當?shù)?!?
男子平靜點頭,起身走到門口,又突然想起什么,轉(zhuǎn)頭問道:“他那保險柜里面,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吧?”
太公笑了笑:“就算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,也都只是他的,與我并無關(guān)系?!?
“你們放心去讓,這些事情,永文村的人,壓根沒有參與過!”
男子記意點頭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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