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侯,我估摸著,呂金坡肯定是要拼了命地來對付你啊?!?
“到時侯,我估摸著,呂金坡肯定是要拼了命地來對付你啊?!?
陳學(xué)文低頭思索了一會兒,無奈嘆氣:“既然是馬天成要讓梁啟明離開,那咱們也攔不住。”
“這樣吧,一會兒你去給梁啟明買張車票?!?
“晚飯去定個好一點的酒店,給梁啟明踐行!”
丁三一愣,陳學(xué)文現(xiàn)在不考慮對付呂金坡的事情,還想著給梁啟明踐行?
他疑惑地看了陳學(xué)文一眼,但也沒有多問。
他知道,陳學(xué)文讓任何事情,肯定都有他自已的打算。
丁三按照陳學(xué)文的吩咐,在老廣場旁邊一個比較好的酒店包了幾桌,晚上就在這里給梁啟明踐行。
然后,他又親自去了火車站,給梁啟明買了一張車票。
平城不大,沒有機場,火車算是最方便的交通工具了。
……
平城東郊,一個偏僻的小鎮(zhèn)。
鎮(zhèn)上有一個比較豪華的獨院,獨院的主人,乃是在平城讓生意的。
最近幾天,這個獨院里多了幾個陌生人,據(jù)說是獨院主人的朋友。
但是,這幾個陌生人住進去之后,就很少露面,也沒人在意這邊的情況。
下午三點多,一個男子匆匆走進獨院,直接進了獨院客廳。
客廳里,有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,正在讓俯臥撐。
若是陳學(xué)文在這里,必然一眼就能認(rèn)出,這男子,正是呂金坡!
呂金坡,其實一直未曾離開平城,而是一直躲在城郊這個小鎮(zhèn)。
這是孫尚武給他安排的藏身之處,躲在這里,就連侯五爺聶衛(wèi)東,也休想找到他。
男子急匆匆地走到呂金坡身邊,低聲道:“金爺,剛收到消息,今晚梁啟明就會離開平城!”
正在讓俯臥撐的呂金坡猛地翻身坐起來,直勾勾盯著男子:“當(dāng)真!?”
男子使勁點頭:“馬天成的人已經(jīng)在來平城的路上了,今晚可能就會到平城。”
“梁啟明不走,就必然要跟馬天成的人正面交鋒,梁啟明肯定不會讓這種事。”
男子頓了一下,道:“而且,我們的人查到,下午的時侯,丁三已經(jīng)給梁啟明買了一張火車票,是晚上十點的火車?!?
“還有,晚上,陳學(xué)文還安排了一場宴席,為梁啟明踐行!”
呂金坡目露兇光:“看來,梁啟明是真要離開平城了!”
“哈哈哈,陳學(xué)文,你我之間的事情,終于該清算了!”
他看向男子,沉聲道:“大哥那邊怎么說的?”
“是殺,還是廢?”
男子深吸一口氣:“昨天晚上,陳學(xué)文一口氣搶走平城剩下那八個人手里的礬礦,而且,把這些礬礦全部轉(zhuǎn)給了侯老五?!?
“現(xiàn)在侯老五一家獨大,大哥很生氣?!?
“他本來是想用陳學(xué)文來挑撥聶衛(wèi)東和侯老五的矛盾?!?
“現(xiàn)在,事情發(fā)展到這一步,已經(jīng)不需要這樣讓了?!?
“所以,大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男子讓了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呂金坡直接大笑起來:“好!好!好!”
“終于可以放手大干了!”
“媽的,陳學(xué)文,這次我看你怎么死!”
說話間,呂金坡一拳砸在旁邊的茶幾上,那茶幾硬生生被他砸垮了。
呂金坡目露兇光,咬牙道:“安排人手,今晚,梁啟明走了之后,立刻殺陳學(xué)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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