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吳麗紅收拾完走了出來。
她從李二勇手里接過煙盒,一邊熟練地點上一根,一邊問道:“說啥呢?”
李二勇嘿嘿一笑:“看見沒,人女孩子都比你爺們!”
“抽根煙,有啥大不了的!”
陳學文淡淡一笑,看向吳麗紅:“對了,我記得,你好像還有個弟弟。”
“他現(xiàn)在干什么呢?”
吳麗紅微微頓了一下,額頭下垂,秀發(fā)遮住半邊臉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煙,輕笑:“他身l不太舒服,在休養(yǎng)?!?
陳學文看得出,吳麗紅好像有什么話沒說。
他也沒有多追問,只是靜靜靠在椅子上。
吳麗紅抽完煙,便站起身:“好了,我得去上班了?!?
“晚飯你們自已解決啊!”
說完,她便拎著包,搖曳著腰肢離開了。
走到門口的時侯,她突然轉(zhuǎn)過身,將一個沉甸甸的袋子扔到陳學文懷里。
“對了,你沒死,這東西就還給你!”
陳學文打開一看,里面,赫然正是那五根金條。
沒想到,吳麗紅這個貪錢的女人,竟然會把這五根金條又還他了!
李二勇也拍了一下腦袋:“對了,一會兒我把這些錢和金條也給你拿來?!?
李二勇也拍了一下腦袋:“對了,一會兒我把這些錢和金條也給你拿來。”
“既然這件事解決了,我這邊也不需要安家費了!”
陳學文擺了擺手:“不用?!?
“給你的,就是你的了。”
李二勇啐了一口:“媽的,你這什么話?”
“這是你拿命拼來的東西,我能要嗎?”
“再說了,人吳麗紅那么艱難,都把金條還你了,我憑啥要?”
陳學文奇道:“吳麗紅怎么艱難了?”
李二勇瞪大眼睛:“怎么,你還不知道她的事?”
陳學文搖了搖頭,他對這個女人,真的不了解。
若非這次的事情,他這輩子,說不定跟這個女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啊!
李二勇嘆了口氣:“哎,吳麗紅這姑娘,可憐啊。”
“她七八歲的時侯,父母就先后染病死了?!?
“她是爺奶帶大的,要不怎么從小就得讓一家人的飯呢?!?
“后來,她弟弟查出腎病,一直住院,每周都得洗腎保命?!?
“她沒辦法,就只能出來坐臺賺錢,一邊給她弟治病,一邊攢錢,想給她弟弟換腎?!?
陳學文不由愣住了,他沒想到,吳麗紅的身世竟然這樣悲慘。
他以前一直看不起吳麗紅,覺得這個女人不自愛。
可現(xiàn)在,他才終于明白,吳麗紅原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!
比較起來,這個看似不自愛的吳麗紅,要比那個清純美麗的?;ǎ梢锰嗔?!
陳學文嘆了口氣:“說來說去,還是因為窮啊。”
“對了,二勇,現(xiàn)在讓什么來錢快?”
李二勇撇了撇嘴:“靠,你問我?”
“我知道怎么花錢快,還真不知道怎么來錢快?!?
陳學文揉了揉太陽穴:“咱們得找點來錢快的事干了。”
“總不能一直這樣瞎混吧。”
李二勇想了想,突然湊到陳學文身邊:“要不,咱們?nèi)グ黄虐???
“又開心,來錢又快,多適合!”
陳學文笑著敲了李二勇:“你小子,就會想這些賣屁股的勾當。”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,你那屁股,有人要嗎?”
李二勇拿起桌邊的鏡子,仔細捋了捋頭發(fā),一臉自得:“你不懂,富婆就喜歡我這個類型的?!?
陳學文咧了咧嘴,懶得理會他,轉(zhuǎn)身進房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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