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趙老四這瘋狂的襲擊,陳學(xué)文不驚反笑。
在趙老四即將沖到面前的時侯,陳學(xué)文右手一抖,一股白煙直接飛出,將趙老四籠罩其中。
看著這白煙,眾人突然驚覺一件事。
陳學(xué)文早年,就是靠著石灰成名的,用石灰偷襲人,那是陳學(xué)文的拿手好戲啊。
沒想到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成為一省老大了,陳學(xué)文這袖子里面,竟然還藏有石灰?
“哇操!”
眾人只聽到白煙中趙老四一聲怒罵,緊跟著,趙老四便接連后退好幾步,雙眼眨啊眨的卻睜不開了。
陳學(xué)文則趁著這個機會,一把奪過趙老四手中的鐵鉤子,將那鐵鉤子直接架在了趙老四的脖子上。
趙老四還想掙扎,但被陳學(xué)文直接用鐵鉤子使勁一鉤。
鐵鉤子雖然不夠尖銳,但也刺進皮膚,讓趙老四脖子上頓時鮮血直流。
“老實點!”
陳學(xué)文冷聲喝道。
趙老四此刻眼睛也睜不開,被陳學(xué)文牢牢控制著,只氣得渾身哆嗦,怒聲大吼:“操你媽的,你敢動老子?!?
“我他媽跟你沒完!”
“來人!來人??!”
他大聲呼喊,遠處那些小弟見狀,紛紛便要沖過來。
此時,張北山連忙站出來,指著那些人怒喝:“干什么?”
“滾回去!”
然后,他又急匆匆地跑到陳學(xué)文面前,尷尬陪笑:“陳老大,手下留情啊!”
“老四……老四是個粗人,說話就是這樣,但他都是無心的,沒什么惡意?!?
“有得罪的地方,我替他向您說聲抱歉,還請陳老大千萬不要放在心上!”
趙老四卻還在叫囂:“不用求他,我他媽不怕死。”
“姓陳的,有種你弄死我?!?
“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,我他媽就是你兒子!”
陳學(xué)文冷笑一聲:“趙老四,你倒是條漢子。”
趙老四大聲道:“操,跟大哥一起混出來的,誰他媽不是漢子?”
“老張,不用跟他廢話?!?
“媽的,讓兄弟們砍了他,老子搭上這條命也夠了!”
張北山氣憤地道:“閉嘴,你能不能少說兩句?”
趙老四:“你咋不讓姓陳的少說兩句?”
此時,屋內(nèi)趙旭幾人聽到動靜,也都紛紛走了出來。
看到如此情況,胡琴連忙道:“陳總,這……這是怎么了?”
陳學(xué)文方才松開手,將趙老四扔到一邊,把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最后,陳學(xué)文平靜地道:“胡阿姨,我得知奎爺?shù)乃烙崳谝粫r間趕過來,一來是來祭拜奎爺,二來,也是想幫奎爺讓點我能讓的事情?!?
“我來這里,并無惡意?!?
“可是,這趙四哥,完全把是當(dāng)成敵人一般?!?
“不僅對我極盡羞辱,剛才甚至還拿著這樣的武器襲擊我?!?
“我也是迫不得已,所以不得不反擊的?!?
聽完陳學(xué)文的話,胡琴立馬看向趙老四,沉聲道:“老四,你讓什么?”
趙老四急了:“我……我是罵了他兩句,但他也太過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