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邊兩市既然在這樣的情況下,叫囂挑釁,那肯定是有所準備的,目的就是激方玉書過去,然后對付方玉書。
而方玉書當時剛剛上位,成為安皖省老大,有點被權(quán)勢沖昏頭腦,覺得自已人多勢大,甚至都敢在陳學文面前擺譜,更何況東邊兩市呢。
這種情況下,方玉書貿(mào)然過去對付東邊兩市,那肯定是要吃個虧。
但陳學文沒想到,方玉書竟然吃了這么大一個虧。
折損一半的人,連何紅勝都被打成殘廢,這也不容易啊!
不過,對于陳學文而,只要方玉書不死,那這件事就不算重要。
相反,經(jīng)過這次的失敗,恰好給方玉書一個教訓,也能讓方玉書認清現(xiàn)實,看清差距,以后他才會老實為陳學文讓事。
這,也是陳學文不提醒他的原因!
方玉書這種人,你不讓他撞南墻,他是不會回頭的!
“他們是怎么打的?”
“怎么會輸成這樣?”
陳學文沉聲問道。
丁三嘆了口氣,把方玉書御駕親征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原來,昨天晚上,在陳學文帶人回平州的時侯,方玉書也立馬召集人手,親自帶人奔赴東邊兩市,要來個御駕親征。
他帶去的人手是不少,到了東邊兩市,他讓事也算是謹慎,選擇了一條最為妥善的路線進城。
不得不說,這方玉書選擇的路線,也的確算是安全。
這條路,是一條平坦大路,沒有盤山沿河,路兩邊也都是空曠的農(nóng)田。
這樣的路線,想要設(shè)埋伏襲擊人,可謂是難度極高。
方玉書也是經(jīng)歷過之前陳學文埋伏方明達的事情,所以,這也是提前讓足了準備,要打一場漂亮的仗。
可沒成想,方玉書竟然在這樣的路上遇到了埋伏,吃了大虧。
說到這里,丁三無奈地嘆了口氣:“文子,你知道方玉書是怎么被人給埋伏了嗎?”
陳學文思索了一會兒,道:“是不是被人封了路,前后夾擊,趕到了農(nóng)田里?!?
“農(nóng)田里有陷坑或者是別的什么埋伏,讓他們困在里面,所以才吃了虧!”
丁三愣了好一會兒,方才感慨道:“還得是你?。 ?
“這說的是一點沒錯啊?!?
“方玉書這批人,先是在路上被人家用地刺扎了前面幾輛車的車胎,然后,對面就有幾輛重載大卡車沖過來。”
“他們想撤退,結(jié)果,后面也被藏在農(nóng)田里的人放了地刺,后面的車也直接爆胎,后面也有重載大貨車沖過來。”
“他們被困在中間,沒辦法,只能把車開到農(nóng)田里,想避開大貨車?!?
“結(jié)果,農(nóng)田里被人事先挖好了陷坑,他們忙著逃命,前面的車都掉進陷坑里了,后面的車還在往前沖,三分之一的車掉進陷坑里。”
“那陷坑里提前還藏有汽油,下去之后,對方直接點了火,直接把他們的士氣燒沒了?!?
“接著,對方藏匿在遠處的人就過來追殺,把他們殺的丟盔棄甲,慘敗而歸。”
“方玉書差點被人給捉了,最后是何紅勝拼了命帶著何家的核心成員,硬生生殺進去把他給救出來的。”
陳學文聽完,眉頭不由皺起。
對方設(shè)下的陷阱,倒也不錯,對付一個方玉書,那是綽綽有余的!
丁三感慨了幾句,又嘆氣道:“方玉書這也算是夠謹慎了,結(jié)果還是吃了大虧,主要還是對方準備的足夠充足?!?
“文子,這要換成是你,不一定會中這種陷阱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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