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方玉書的話,原本還站在門口看熱鬧的黃超飛,頓時(shí)面色漲紅,悄悄溜走了。
上次方玉書毆打那煤礦主的事情,可真不怪這倆人,畢竟那是陳學(xué)文一手策劃且推動的。
這倆人也是記頭霧水:“那事我倆不知道??!”
方玉書瞪大眼睛:“你倆不知道?”
“都這個時(shí)侯了,還想抵賴?”
“要不是你倆坑我的,我怎么可能那么湊巧,剛好打了那個煤礦主?”
“媽的,這肯定是你倆故意設(shè)陷阱對付我的!”
這倆人連連喊冤,委屈得都快哭了。
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陳學(xué)文,則是慢悠悠地品著茶水,仿佛一切都與自已無關(guān)似的。
何紅勝還算是個人精,從這倆人叫冤的模樣看出來,那件事應(yīng)該不是這倆人讓的。
不過,他也沒有戳穿,而是反手甩了這倆人幾巴掌,啐了一口:“還他媽想抵賴,這事不是你們讓的,還能是誰讓的?”
“老子這些年待你們不薄,你們他媽的就是這樣坑我的?”
“操,把他們帶下去,都給我廢了!”
他一揮手,旁邊幾人立馬沖上來,將這幾個叛徒拖了下去。
那倆人直到被拖出去,都還在喊冤叫屈:“冤枉啊,真不是我們啊……”
然而,沒人理會他們。
方玉書聽著外面凄厲的慘叫,不由皺起眉頭:“難道真不是他們干的?”
看著方玉書這疑惑的表情,何紅勝立馬瞪了他一眼:“別理他們!”
“就算不是他倆干的,也肯定跟黃玉萍脫不了關(guān)系!”
方玉書沒再說話。
桌邊,陳學(xué)文放下茶杯,深深看了何紅勝一眼,淡笑道:“兩位,現(xiàn)在內(nèi)憂外患都解決了,那咱們的合作,就可以正式開始了?!?
“今天時(shí)侯不早了,大家先去休息一下?!?
“明天,咱們開始正式的工作,如何?”
何紅勝立馬點(diǎn)頭:“一切都聽陳總安排!”
陳學(xué)文笑了笑,擺手道:“那就先這樣了?!?
“這段時(shí)間,我就住這北林山莊,其他事情,咱們回頭細(xì)聊!”
他站起身,旁邊賴猴等人也立馬會意,將何紅勝方玉書送了出去。
何紅勝方玉書乘車離開北林山莊之后,方玉書才低聲道:“舅舅,我怎么感覺,那個煤礦主的事,不是那倆人干的?。俊?
何紅勝瞥了他一眼:“我知道?!?
“那件事,極有可能是陳學(xué)文讓的?!?
“你別忘了,黃超飛當(dāng)時(shí)全程跟著你,哪有那么湊巧,恰好他來了,恰好找到那個女的,恰好就出了這么一檔子事?!?
“這如果不是陳學(xué)文一手策劃的,那才真的是見鬼了呢!”
方玉書瞪大了眼睛:“是……是他策劃的?”
何紅勝平靜點(diǎn)頭:“你以為呢?”
“你不會真因?yàn)楦献髁?,就覺得他是什么善男信女了吧?”
方玉書:“那……那你剛才干嘛說是這倆人……”
何紅勝瞥了他一眼:“廢話!”
“難不成我直接說是陳學(xué)文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