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十點半,平州一個高檔住宅區(qū)。
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,悄悄溜進了小區(qū)當中。
這兩個人在小區(qū)里溜達了一圈,尋到其中一棟樓,悄悄上了樓。
他們沒有坐電梯,而是走樓梯,一直來到九樓,尋到其中一家住戶。
兩個人,一個放風,一個拿著工具,悄悄打開了這個住戶的房門。
房門打開,兩人立馬溜進了住戶家中。
他們在家里翻箱倒柜尋找一番之后,把一些自認為有價值的東西拿走,然后便悄悄離開了。
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一輛車駛?cè)胄^(qū)。
車上下來一個面白無須,戴金絲眼鏡的男子,赫然正是天成集團那位李俊昊。
他穿著一身西裝,看上去溫文爾雅,標準的公司高管裝扮。
坐電梯,上樓,來到家門口。
還未進屋,他便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因為,他有個習慣,出門的時侯,會把門鎖的鑰匙孔調(diào)到特定的方向。
而此時,鑰匙孔已經(jīng)不在原來的方向了,說明是有人接觸過鑰匙扣。
這套房子只有他一個人居住,根本不會有外人過來。
這種情況下,誰會觸碰他的鑰匙孔呢?
李俊昊一邊悄悄把手伸進了口袋,握住了藏在口袋里的匕首,一邊佯裝沒事地打開房門。
進屋開燈一看,屋內(nèi)一片亂糟糟的,明顯是遭人翻過。
這個情況,卻讓李俊昊微微舒了口氣。
畢竟,遭了竊賊,和有人進來埋伏,那可是兩碼事。
被人偷點東西,根本不算什么,可如果有人想對付他,那可就是大事了。
他仔細聽了一下,確定屋內(nèi)沒人,便關(guān)上房門,走進房間,仔細盤查了一遍。
他并未選擇報警,因為對他而,丟失財物,根本不算什么。
家里平常才能放多少錢,就算讓人偷個十萬八萬的也不算什么。
可是,一旦丟失的是其他東西,那可就難說了。
所以,對他而,寧肯把丟失財物的事情放在一邊,也要搞清楚屋內(nèi)到底是丟了什么。
他在屋內(nèi)搜尋一番之后,眉頭便很快皺了起來。
因為,他發(fā)現(xiàn),屋內(nèi)放著的那些值錢東西,一個都沒有丟失。
相反,是他放在書房里的一些文件,還有他個人的一些資料,全都不見了。
連屋內(nèi)的電腦,也有人動過手腳的痕跡。
這個情況,也讓李俊昊的面色凝重了起來。
很明顯,竊賊不是奔著財物來的,而是另有其他目的。
拿文件,拿他的資料,這擺明是沖著他來的。
可是,他一向不跟人起爭執(zhí),也沒有仇家,誰會來調(diào)查他呢?
李俊昊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馬天成的事情,畢竟心里有鬼,遇到事情,肯定第一時間要往這方面聯(lián)想。
而且,這件事還發(fā)生在陳學文剛剛回到平州的當晚,這讓他更加確定,事情極有可能是陳學文讓的。
在沙發(fā)上沉思許久,李俊昊最后還是掏出手機,悄悄聯(lián)系了秀梅。
他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大夫人,詢問大夫人那邊到底是什么看法。
電話剛響了兩聲,秀梅便接了。
沒等李俊昊說話,秀梅便直接道:“正好,我還準備給你打電話呢!”
此,讓李俊昊也是一愣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