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突然的聲音,屋內(nèi)眾人皆是一愣,就連趙炳權(quán)也是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要知道,他這個地方,一般人是不能隨意進出的,樓上樓下有很多他的手下,外人也很難進來。
現(xiàn)在這個時侯,怎么就突然進來了一個不速之客?
眾人齊齊轉(zhuǎn)頭看去,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三四十歲,身高不到一米八,但看上去卻非常結(jié)實的男子。
他膚色有些黑,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,就好像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普通人似的。
但是,若是仔細觀察,可以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男子的眼神卻是極其的凌厲,眼睛深處還隱隱帶著絲絲殺氣,應(yīng)該是久經(jīng)殺戮鍛煉出來的。
看到這男子,楊建輝臉上的緊張表情頓消,取而代之的則是記臉的興奮和喜悅。
他連忙跑到門口,欣喜地道:“周烈兄弟,你總算來了!”
“你可讓我好等?。 ?
名叫周烈的男子笑了笑:“本來接到你的電話,我就準備過來的?!?
“可是,師父突然布置了個任務(wù)?!?
“沒辦法,你也知道,師父的任務(wù),我可不能耽誤?!?
“所以,我就先把師父那邊的任務(wù)辦完了,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!”
聽到這話,楊建輝不僅沒有絲毫不記,反而連連點頭:“馮四爺交代的事情,肯定都是一等一的大事,那當然得以大事為重了?!?
“對了,四爺現(xiàn)在身l如何?”
周烈哈哈一笑:“我?guī)煾傅纳韑,那肯定沒問題?!?
“前段時間,還在海外跟洪門那個老東西打了一架,不分勝負?!?
“我估摸著,海外洪門從北邊攻不進華國,有些急了,也想從南境進華國,所以打算來咱們這邊試試水?!?
“呵,不過,都被我?guī)煾附o打回去了!”
楊建輝記臉震撼,他一直在南部六省,自然不知道外面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。
他不由感慨:“四爺乃是我們青幫的定海神針,只要有四爺在,洪門就讓不了什么!”
周烈聽楊建輝拍自已師父的馬屁,頓時也是得意一笑:“那當然?!?
“有我?guī)煾冈?,洪門,就只能艱難地從北境去慢慢打開口子?!?
“呵,拿不下徐一夫,他們這輩子都休想進入北境了?!?
說完,他又看向楊建輝:“我聽說,那個叫陳學(xué)文的,殺了俊少?”
楊建輝眼眶頓時變紅:“是啊?!?
“我真他媽沒想到,我兒子,竟然會死在這么一個垃圾的手里?!?
“哎,大意了!”
周烈拍了拍楊建輝的肩膀,笑道:“楊兄,你放心。”
“你兒子,就是我的侄子?!?
“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?!?
“這個仇,我?guī)湍銏螅 ?
楊建輝大喜過望,他找周烈來,其實目的就是想讓周烈?guī)退麍蟪稹?
現(xiàn)在,不等他說,周烈便攬下此事,也就省去他一番口舌。
“周兄弟,你的好意,我非常感動?!?
“可是,這陳學(xué)文,實在太狡猾了?!?
“而且,馬上就要回平州了,想殺他,我……我怕是不容易??!”
楊建輝低聲說道。
周烈冷笑一聲:“有什么不容易的?”
“他在我周烈眼中,就只是一個螻蟻罷了,我想碾死他,簡直易如反掌?!?
“別說現(xiàn)在馬天成已經(jīng)不在了,就算馬天成還在世,我也照樣敢去平州取他狗命!”
“再說了,我這次又不是一個人過來的,我還帶了幾個朋友,實力可都不弱。”
“這件事,就包在我身上了!”
周烈一拍胸口,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楊建輝大喜過望:“真的?”
“周兄弟,你帶了什么朋友過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