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慶豐走出房間,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抽煙。
丁慶澤叫了幾個手下走進(jìn)房間。
司馬煥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什么情況,依然記臉忐忑,低聲道:“澤少,丁先生怎么沒進(jìn)來?”
“是不是王建成來了,他去接王建成了?”
丁慶澤笑了笑:“還沒呢,別慌。”
“我說了,不會讓你在王建成手中吃虧的!”
“我丁慶澤說話,肯定算數(shù)!”
司馬煥微微舒了口氣:“多謝澤少了?!?
丁慶澤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客氣什么?!?
“來,先喝杯酒壓壓驚?!?
他給司馬煥倒了一杯酒。
司馬煥端起酒杯,剛抿了一口,丁慶澤卻突然出手,一把匕首直接捅向司馬煥的脖子。
這司馬煥倒也反應(yīng)極快,立馬用腳一蹬桌子,直接倒翻出去,躲過丁慶澤這一刀。
但是,后面丁慶澤帶來的幾個手下,也迅速將他圍住。
看著身邊這幾人,司馬煥面色急變,連忙道:“澤少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對丁家,可一直忠心耿耿??!”
丁慶澤一擊不中,現(xiàn)在也就不裝了,聳了聳肩,笑道:“沒辦法,王建成剛才打電話說了,要拿你的命去祭奠他兒子的在天之靈?!?
“既然你對我們丁家忠心耿耿,那就麻煩你再忠心一次,把命交出來,讓我們好安撫王建成?!?
“這點(diǎn)小事,你不會不答應(yīng)吧!”
司馬煥面色頓時變得慘白,他又不是傻子,當(dāng)然知道王建成不可能要一個死的他。
畢竟,王建成的兒子死在平州,他肯定想搞清楚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司馬煥被推出來背這個黑鍋,王建成至少得把他抓回去問個清楚。
就算真的要報(bào)仇,那也至少要狠狠折磨司馬煥一番才殺他,怎么可能一上來就要一具尸l呢?
所以,毫無疑問,真正要他命的,不是王建成,而是丁家??!
這一刻,司馬煥心里懊悔到了極致。
他這一次為了幫助丁家,可謂是得罪了很多人,甚至把胡長生都給坑了。
結(jié)果,在丁家這邊,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,這讓他如何能接受。
“澤少,這次的事情,我全都是配合你?!?
“我……我是真心真意幫您讓事?!?
“澤少,求求您,給我個機(jī)會,以后您說什么,我就全部照讓,求求您了……”
司馬煥顫聲哀求,希望能夠喚醒丁慶澤的良知。
丁慶澤面帶不耐煩:“我都說了,你把命交出來,就是配合我們家讓事?!?
“這就是我們給你的機(jī)會?!?
說著,丁慶澤一揮手:“送他上路!”
旁邊幾人立刻一哄而上,圍攻司馬煥。
這司馬煥畢竟是十幾年前憑著拳腳打上來的平州十二區(qū)老大,本身實(shí)力也是不弱。
丁家這幾個人全力圍攻他,一時間也無法將他拿下。
司馬煥一邊反擊,一邊哀求,希望丁慶澤能給他一個活命的機(jī)會。
而丁慶澤站在旁邊,卻在擺弄手機(jī),壓根沒理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