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陳學文又仔細詢問了蘇建民這批人去靈佛市的具l情況,包括具l細節(jié)都問了一遍。
根據(jù)松哥說的情況,是他們準備從天海市出發(fā)回來的路上,突然接到消息,有人在靈佛市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對奸夫淫婦。
所以,他們是臨時改道,去的靈佛市,找到了線索上提示的地方。
結(jié)果,到了地方,沒找到那對奸夫淫婦。
酒店服務(wù)員說人在他們到達的半小時前出去了,所以,他們就在附近溜達,準備把那倆人找出來。
結(jié)果,溜達了一個多小時,人沒找到,反而遇到了梁啟明家的那個老仆人,發(fā)生了那樣的事。
其實,在打了那個老仆人之后,他們并未急著離開,而是在附近又轉(zhuǎn)悠了大半天時間,想把那倆人給等出來。
結(jié)果,一直等到晚上,都沒見那倆人,他們就覺得可能是那倆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所以藏了起來。
眾人實在找不到,也就沒有在靈佛市逗留,直接離開了靈佛市。
這一次,陳學文詢問的很仔細,包括很多細節(jié),比如誰給他們提供的消息,消息來源是否可靠,甚至他們和服務(wù)員的對話,全都問了一遍。
聽完松哥說了全部的過程,陳學文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當他把所有的細節(jié)全部放在一起去拼湊的時侯,就再一次感覺到,這件事,人為安排的可能性很大。
首先,他們是在天海市準備買機票出發(fā)之前接到消息的,這就能讓他們不需要改機票,而是直接買了去靈佛市的機票就可以。
再者,那對男女的位置,實在太過精確了,甚至精確到具l賓館,這就有點過于奇怪了。
畢竟,那只是一對普通男女,如果不是奎子的媳婦,估計沒人在意。
既然有人能夠如此精確他們的位置,而且,提供消息的人,還跟奎子相熟,那何不直接先把這對男女給控制住呢?
還有,就是最關(guān)鍵一點,那對男女離開酒店的時機太好了。
恰好就是蘇建民這批人進酒店前半小時離開的,不早不晚,時間剛好。
這個時間,不算太短,恰好能夠避開這批人。
通時,也不算太長,那對男女跑不了太遠,這就讓蘇建民有了出去把他們找出來的想法,從而帶人在街上尋找,恰好遇上梁啟明的仆人。
把所有線索加在一起來看,陳學文有七成的把握,可以判斷這一切并非巧合,而是有人刻意安排。
不過,陳學文也沒有急著下結(jié)論。
他問清楚這些情況之后,便再一次詢問那個松哥,給奎子發(fā)消息的人是誰。
按照松哥的回答,發(fā)消息的,是他們這邊一個兄弟,最近出去讓事了,偶然間在靈佛市遇見那對男女的。
陳學文皺起眉頭,按照如此說法,那個發(fā)消息的人,并未在桐關(guān)市。
也就是說,暫時沒人能找到他,來詢問這些情況。
陳學文又問了幾個其他問題,也問不出什么特別的情況,便直接拋出最后一個問題:“蘇建民現(xiàn)在在哪里藏著!”
松哥立馬哭喪著臉:“大哥,這我哪兒知道???”
“上次蘇大哥差點被那個人干掉,二哥就立馬藏起來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別說我了,就連蘇大哥都不知道二哥在什么地方藏著啊!”
陳學文盯著松哥看了一會兒,冷聲道:“你是蘇建民最親信的手下之一,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?”
松哥急道:“大哥,我是真不知道啊?!?
陳學文冷漠地擺手:“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
“給他上點強度!”
旁邊幾人立馬過來,將松哥拉到一邊,開始折磨他。
丁三站在陳學文旁邊,看著被折磨的狼嚎鬼叫的松哥,低聲道:“文子,這么搞有用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