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那么多人守在路上,那條國道,有五批人守著不通的位置?!?
“咱們那么多人守在路上,那條國道,有五批人守著不通的位置。”
“誰他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都解決了?。俊?
青年:“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。”
“不過,一哥……一哥好像很生氣?!?
“他……他讓你命令東皇島的人,封死那條國道,不許讓馬天成逃掉了!”
八字胡面色一變,他突然想起一事。
東皇島的人,已有大部分被他調(diào)去塞都市了。
現(xiàn)在,東皇島剩下的人,還不到之前的三分之一。
這些人,能夠攔得住馬天成嗎?
不過,此刻他也沒得選擇,只能咬著牙道:“快,快給東皇島那批人打電話,讓他們立刻……立刻去攔下馬天成!”
說這話的時侯,他聲音都在哆嗦。
因為,他已經(jīng)察覺到,自已這一次可能是闖下大禍了。
青年連忙拿出手機給東皇島的人打電話,但打了幾個都沒人接。
見到如此情況,八字胡也急了,也掏出手機打電話,但依然沒人接。
這情況,讓八字胡心里更是涼了。
他已經(jīng)下令,所有人嚴(yán)陣以待。
這種情況下,他打電話沒人接,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,就是東皇島那批人,現(xiàn)在估計也是兇多吉少!
畢竟,馬天成的人,能夠把國道上那五批人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掉,那肯定也能把東皇島剩下的那些人解決掉??!
這一刻,八字胡只感覺脊背發(fā)涼。
東皇島的人,看樣子是指望不上了。
也就是說,馬天成進(jìn)了東皇島,肯定能夠從東皇島迅速離開。
而平北省這些地盤,一直都是他負(fù)責(zé)掌控的。
是他把東皇島的人調(diào)走,導(dǎo)致馬天成的人能夠順利進(jìn)入東皇島,從而將馬天成接走。
也就是說,這一次,馬天成等于是從他手中溜走的,他還如何跟徐一夫交代??!
青年也是面色難堪,低聲道:“媽的,馬天成怎么會從東皇島走呢?”
“陳學(xué)文不一直在塞都市布局嗎?”
八字胡面色慘白,半晌后才咬著牙道:“陳學(xué)文!”
“這個狗東西,他……他他媽的從頭到尾都是在耍我啊!”
他一把抓住旁邊青年,咬牙怒吼:“立刻通知塞都市的人,無論如何,都要把陳學(xué)文給我拿下!”
“媽的,我要將他碎尸萬段!”
青年嚇了一跳,連忙掏出手機,打算聯(lián)系塞都市的人。
結(jié)果,他還沒打電話呢,塞都市的人已先打了電話過來。
聽完電話,青年頓時哭喪著臉:“駿哥,塞都市那邊的人說,陳學(xué)文……陳學(xué)文這批人,下了車就立刻沖進(jìn)機場,檢票登機?!?
“咱們的人把機場包圍了的時侯,他們已經(jīng)坐在飛機里了?!?
“這……這飛機是京城航空的,他們……他們壓根攔不住。”
“現(xiàn)在,飛機……飛機已經(jīng)起飛了……”
八字胡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半晌后,他才癱坐在車座上,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這一次,他算是輸?shù)脧氐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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