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(xué)文這舉動,只看得李紅祥面色鐵青,咬牙怒道:“姓陳的,你他媽拿你自已的命來威脅老子?”
“你真以為我怕你死在這里?。俊?
陳學(xué)文冷笑一聲:“李爺,李貞玉死了,潘敏才死了,余世堡余雙堡也都死了?!?
“我就這么死了,你咽的下這口氣嗎?”
這一個個名字,都好像一個針頭,扎在了李紅祥的心上。
李紅祥不由氣得渾身哆嗦起來。
李貞玉是他最寵的女兒,潘敏才是跟隨他二十多年的四大天王之一,余世堡是他最信任的師弟。
這些人,都死在平州,死在陳學(xué)文手底下,他心里對陳學(xué)文的仇恨可想而知。
所以,正如陳學(xué)文所,如果讓陳學(xué)文就這么死了,他還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啊!
沉思片刻,李紅祥深吸一口氣,咬牙道:“陳學(xué)文,你說的沒錯?!?
“我越來越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了,因為,折磨的時間太短,那就無法消除我的心頭之恨了!”
他一把將胡長生從護(hù)欄上拉過去,指著陳學(xué)文道:“好,我不用你把衣服脫光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上來了!”
陳學(xué)文卻沒有往前,反而再次后退了一步:“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?”
“我要是就這樣上去了,胡爺說不定第一個就要死在樓上?!?
“李紅祥,你先把胡爺放了,我任憑處置!”
李紅祥面色一寒:“陳學(xué)文,你他媽還敢跟我討價還價?”
陳學(xué)文:“我這條命就放在這里,這還不夠跟你討價還價???”
李紅祥咬了咬牙,最終再次深吸一口氣:“好,那我就給你個面子,先放了這老東西!”
“不過,陳學(xué)文,我怎么能相信,我放了胡長生,你就會老老實實任我處置呢?”
陳學(xué)文指了指旁邊的車輛:“你把胡爺放了,讓他開車離開這個莊園?!?
“五分鐘后,我就把手里的刀扔了!”
說著,他看著李紅祥:“五分鐘時間,他走不出平陽城,那你隨時都能把他抓回來?!?
“不過,我想,如果到時侯我落在你手里,估計你也沒心情去對付他了,不是嗎?”
李紅祥緊皺眉頭,看似是在思索陳學(xué)文這番話的真假,實際上,他的一只手卻伸在背后,悄悄朝背后的人讓了個手勢。
后面一個手下頓時會意,悄悄從李紅祥身邊退開,這是出去讓埋伏了。
李紅祥今晚,壓根不打算讓胡長生活著離開。
畢竟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算是徹底撕破臉了。
胡長生要是活著回去了,日后肯定要找他報仇。
所以,陳學(xué)文得死,胡長生也得死!
而這里是他的地盤,在他看來,別說五分鐘了,就算給胡長生十五分鐘,甚至五十分鐘時間,他也能夠再把胡長生抓回來!
等到手下走了出去讓事,李紅祥眼中閃過一絲冷笑,這才點頭:“你這個提議,倒也可以?!?
“好,那我就聽你的!”
他擺了擺手,示意旁邊的人把胡長生放下去。
旁邊幾人拿出繩子,捆著胡長生,把他從陽臺上吊了下去。
陳學(xué)文匆忙走過去,用剔骨刀幫胡長生割斷身上的繩索,又把他嘴上的膠帶撕掉。
胡長生現(xiàn)在看起來頗為憔悴,畢竟被人割掉一只耳朵,又被捆了這么長時間,早已快撐不住了。
他連忙抓住陳學(xué)文的胳膊,顫聲道:“學(xué)文老弟,你……你不應(yīng)該來的?!?
“我這把老骨頭,死了就死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