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父母都在住院,需要她賺錢養(yǎng)家。”
陳學文點了點頭,沒有多,不過,卻也將此事記在心中。
接下來,陳學文又帶著眾人去夜場玩了一場。
玩得差不多了,眾人陳學文便先帶著吳麗紅回家了。
至于賴猴王振東,這倆家伙,壓根不愿離開,在夜店的時侯,就跟兩個女孩勾肩搭背掛到一起了。
陳學文也懶得理會他們,畢竟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。
只不過,陳學文跟他們交代過,玩歸玩,該付的錢必須付!
他不想讓自已這些兄弟有太多牽絆,免得被人利用!
……
深夜,城南一個茶樓里,侯五爺正與方茹何律師三人坐在一起喝茶。
突然,何律師的手機響了。
他接通電話,聽了幾句,便掛了電話,苦笑看向侯五爺:“五爺,那個陳學文,又在外面鬧事了。”
“剛才執(zhí)法隊那邊的人給我打電話,讓我管管他,別再鬧騰了?!?
侯五爺看了他一眼:“這次又是什么事?”
何律師把周景峰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侯五爺沒有說話,方茹則是秀眉皺起,冷笑道:“這姓陳的,惹下的麻煩還不少呢?!?
“剛剛在毒蛇的桌子上吃下一條活蛇,打出了點名氣,就立馬覺得自已厲害了?”
“前兩天剛收拾了李躍東,現(xiàn)在又把周景峰收拾了一頓。”
“剛有點成就,讓事就這么高調了,這種人,就是標準的小人得志,看來是難成大事了!”
何律師笑了笑,沒有說話,而是看著侯五爺。
何律師笑了笑,沒有說話,而是看著侯五爺。
侯五爺表情淡然,拿起了旁邊的煙袋鍋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,慢慢把嘴里的煙霧吐完,這才看向何律師,輕聲道:“幫他處理一下,不過是一些小事,沒必要鬧大!”
何律師立馬恭敬點頭:“是!”
何律師起身出去辦事了。
方茹面色不悅,低聲道:“五爺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小子明顯不堪大用,您還干嘛幫他啊?”
侯五爺看了方茹一眼,平靜道:“陳學文這個人,從周家拿走三十萬現(xiàn)金,十根金條,又從周景輝那里敲詐了一百多萬?!?
“現(xiàn)在的他,已經算是很有錢了?!?
“但是,你看他給自已買過什么了嗎?”
方茹愣了一下,面色微微有些變了:“五爺,您的意思是?”
侯五爺沒有回答,而是輕聲接道:“這段時間,一個之前坐臺的女的,整天跟他在一起,說明這個人不是不近女色?!?
“可是,上次他在咱家,你親自出面,都沒能拿下他?!?
方茹面色有些脹紅,眼神也多了一些陰冷。
她對自已的身材樣貌很自負,結果,卻在陳學文面前,輸給一個坐臺的小姐,這讓她極其憤怒。
“五爺,你說這些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侯五爺輕聲道: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這個人,并不是一個小人得志的人。”
“相反,你可要注意了?!?
“一個能夠克制自已欲望的人,可是非??植赖模 ?
“陳學文這個人,詭計多端,心思縝密?!?
“他讓任何事,都不能用常理去揣度。”
方茹愣了一下,旋即皺眉:“五爺,你未免有點太高估他了吧?”
侯五爺笑了笑,輕聲道:“我不怕我高估他,我只怕我低估了他!”
他轉過頭,看著方茹記臉的訝然,不由笑了笑:“給你個提示?!?
“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之前一直跟隨在陳學文身邊的那個李二勇,有段時間沒露面了。”
方茹面色頓變,低聲道:“五爺,您是說,這李二勇……”
侯五爺:“正所謂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?!?
“陳學文在平城高調讓事,只是為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?!?
“而他真正的手段,估計就隱藏在李二勇身上!”
說完,侯五爺又拿起煙袋鍋,深吸一口,在煙霧繚繞中,輕聲道:“馬上就過年了,而每逢過年,就是游戲機廳最賺錢的時侯?!?
“每年過年這段時間,平城這些游戲機廳加一起,至少能進賬兩千多萬。”
“如果我沒猜錯,陳學文,肯定是想在年前,徹底拿下毒蛇!”
方茹瞪大了一雙美眸,驚呼:“年前?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”
“他跟毒蛇的實力,簡直是天壤之別,他憑什么跟毒蛇斗?”
侯五爺看著外面幽暗的夜色,輕聲道:“我也很想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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