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,查到最后,沒查到陳學(xué)文,反倒查到了徐長遠的身上。
結(jié)果,查到最后,沒查到陳學(xué)文,反倒查到了徐長遠的身上。
而查到徐長遠之后,原本還叫囂不斷的丁慶元,頓時便泄了氣。
畢竟,徐俊恒就是他親眼看著王卓弄死的,他當(dāng)然知道徐長遠為啥要殺王卓了。
而這件事,他也不敢再往下查了。
再查下去,就得把徐長遠弄出來,到時侯再把徐俊恒的事情給曝出來,那豈不是引火燒身。
所以,王卓這件事,丁家這邊是打算不了了之的。
可沒想到,王卓這才死,尸l還沒涼透呢,陳學(xué)文立馬就要推王大頭去頂他的位置。
這一下,丁慶元直接繃不住了,這明擺著是陳學(xué)文干掉王卓,給王大頭騰位置呢!
丁文慧則是皺起眉頭,冷漠地瞥了丁慶元一眼,沉聲道:“王卓的事,不要再提了?!?
“陳學(xué)文巴不得你們徹查這件事,再把徐俊恒的事情弄出來,到時侯連你也得被拖下水?!?
“你別忘了,咱們家,現(xiàn)在全指望你站在前面了。”
“連你也被扳倒了,那咱們這一脈,就沒人能頂在前面了!”
因為遺囑造假的事情,丁文慧和丁慶豐現(xiàn)在是威望盡失,壓根不可能站在臺前了。
現(xiàn)在名聲還算沒有毀掉的丁慶元,便是唯一能站在臺前的人。
所以,丁文慧寧肯不調(diào)查這件事,也絕不能讓丁慶元牽扯進去。
丁慶元張了張嘴,半晌后才低聲道:“那……那這件事怎么辦?”
“咱們就眼睜睜看著陳學(xué)文這王八蛋,趁著這個機會,推他的人上位?”
他又看向丁慶豐,急道:“大哥,要不你干脆讓公司否了他們的名單?”
丁慶豐皺了皺眉頭,無奈道:“上次那件事之后,我現(xiàn)在都不太適合在公司露面了?!?
“再說了,他這名單,是胡長生親自提出來的,平州十二區(qū)老大,有一大半都通意這個名單?!?
“在公司股份還未完全分出來之前,胡長生聯(lián)合的這些人,就代表了公司絕大部分人的意思。”
“就算沒有上次的事,我也否決不了這個名單?!?
“現(xiàn)在有了上次的事,你讓我怎么否決?”
丁慶元頓時陷入沉默,自從假遺囑的事情暴露之后,不管是丁文慧和丁慶豐,在天成集團都是步步受限啊。
丁慶元垂頭喪氣地道:“媽的,難道咱們就要看著陳學(xué)文這王八蛋,把他的人推上位嗎?”
此時,一直沉默的丁文慧平靜地道:“慌什么?”
“今天董事會,股份的事情,才是最重要的?!?
“掌握了控股權(quán),其他事情,以后都可以慢慢處理?!?
“半場開香檳的事情,咱們又不是沒見過?!?
聽聞此,丁慶元頓時舒了口氣,旋即冷笑:“那就讓他先蹦跶著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到時侯咱們掌握了控股權(quán),他陳學(xué)文,還能不能笑得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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