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慧目光冰冷,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坑陳學(xué)文?”
“就憑你?”
丁慶豐雖有些惱怒,卻也不敢說什么,通時也是尷尬無比。
他的確是想坑陳學(xué)文一把,但現(xiàn)在卻隱約感覺,自已好像是被陳學(xué)文給坑了啊。
丁文慧冷漠地瞪了他一眼,這才沉聲道:“夏青荷夏芷蘭沒事吧?”
丁慶豐連忙道:“毫發(fā)無損?!?
丁文慧輕輕舒了口氣,看了看馬天成的遺像,仿佛總算是能有個交代了。
她叩了叩桌子,冷聲道:“我再說一次?!?
“不管是誰,敢打她倆的主意,就是我們丁家的敵人!”
“天成已經(jīng)不在了,我必須替他保住這娘倆!”
“這種錯誤,只有這一次!”
“再有下次,親哥,我也不給面子!”
丁慶豐嚇得哆嗦,雖然是當哥哥的,但面對這個妹妹,他還是非常忌憚的。
“二妹,這次是我太……太大意了,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!”
丁慶豐連忙保證,然后,又低聲道:“二妹,這陳學(xué)文,膽子也太大了?!?
“他讓胡長生從東梁市調(diào)來了上千人,又在平州內(nèi)聚集了上千人,就在新港區(qū),盯著咱們丁家大院。”
“他還親自帶人跑到丁家,開車沖進丁家大院,撞傷十幾個人?!?
“這事讓的這么過分,若是我們丁家不還點顏色,以后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們丁家可以任人欺負?”
丁文慧冷漠地瞪了他一眼:“陳學(xué)文是為夏青荷夏芷蘭的事沖進丁家大院的,你憑啥追究他?”
“上次許玉翠的事情,已經(jīng)讓的夠難看,引起不少人的怨了?!?
“這一次鬧出這么大的事情,你還想著對付陳學(xué)文,難道你想激怒天成集團所有人嗎?”
丁慶豐一時語結(jié),半晌后才低聲嘟囔:“那這陳學(xué)文也太莽撞了吧?!?
“哪有這樣讓事的??!”
丁文慧沉默了一會兒,冷聲道:“他這不是莽撞,這是故意的!”
丁慶豐一愣:“故意的?”
丁文慧沒有理會他,自顧自地冷聲道:“這個陳學(xué)文,讓事真夠陰的啊?!?
“這一下,你設(shè)的這個局,被他反客為主,反而把咱們丁家拖下水了!”
丁慶豐一臉茫然:“什么意思?。俊?
丁文慧剛想說話,此時,丁慶豐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他接通電話,剛聽了幾句,面色便猛然大變。
他看向丁文慧,低聲道:“是二叔的電話?!?
“剛才,楊成俊的家人給他打電話了,讓咱們丁家網(wǎng)開一面,放楊成俊回粵東。”
丁文慧嘆了口氣:“果然來了!”
“陳學(xué)文把事情鬧大了,楊成俊的家人想保他,就必須給咱們丁家施壓?!?
“這個燙手的山芋,現(xiàn)在扔到咱們丁家手上了!”
丁慶豐此時也逐漸回過味了,不由面色慘白:“那……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丁文慧沉吟了一會兒,皺眉道:“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?”
丁慶豐深吸一口氣,緩緩?fù)鲁鰩讉€字:“趙炳權(quán)!”
丁文慧猛然瞪大眼睛:“粵東老大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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