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長生雖然是個老狐貍,但對待朋友,是真的沒話說!
而胡長生雖然是個老狐貍,但對待朋友,是真的沒話說!
陳學文收拾一番,便跟著眾人一起上樓,直奔會議室而去。
到了會議室外面,陳學文遠遠地便看到了一個臉上包記紗布的女子,正是昨晚被他用酒瓶爆了臉的丁文燕。
丁文燕的頭部,現(xiàn)在只露出兩只眼在外面。
看到陳學文上來,她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憤怒的精芒,眼神幾乎都快要吃人了。
陳學文絲毫不懼,反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突然笑道:“這樣看,順眼多了!”
陳學文身邊眾人頓時哄笑起來。
而丁文燕卻是氣得雙眼發(fā)紅,拍案而起,竭力怒吼:“陳學文!”
陳學文卻沒理會她,而是帶著身邊眾人,大搖大擺地走進會議室,一邊走還一邊嘟囔:“還是打輕了?!?
“就應(yīng)該讓她說不出話嘛!”
丁文燕氣得渾身哆嗦,恨不得追上去,但被旁邊的人連忙按住了。
“文燕,你就別生氣了!”
“二叔吩咐過,今天就要在會議上幫你討個公道!”
“你就坐著等看好戲吧!”
旁邊男子笑著勸說道。
丁文燕這才舒了口氣,眼中閃過一道寒芒,表情也變得愉悅起來。
會議室內(nèi),丁慶豐正坐在主座上。
今天到場的人很多,確切地說,是丁家來了很多成員。
不管是之前就進入天成集團的那些丁家成員,還有之后進入天成集團的那些丁家成員,現(xiàn)在全都在這里。
這個會議室里面,丁家的人,就直接占了一半。
反觀陳學文這邊,人數(shù)上是遠遜于對方的,只占了會議室里兩成不到,可謂是勢單力孤。
然而,陳學文卻是絲毫不以為意。
相反,他直接走到了丁慶豐旁邊,拍了拍丁慶豐的肩膀:“起來!”
誰也沒想到,陳學文竟然會讓出這樣的舉動。
丁慶豐也是一愣,皺眉道:“干嘛?”
陳學文:“這個位置,是董事長的位置?!?
“你算什么東西,憑什么坐在這里?”
丁慶豐面色一寒,怒道:“我是公司總裁,以后也將是公司董事長,我憑什么不能坐在這里?”
陳學文直接道:“以后是以后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。”
“公司的股份一日未定,你就不是!”
“既然不是,就滾一邊去!”
丁慶豐怒道:“現(xiàn)在公司里,我是級別最高的,我為什么不能坐在這里?!?
陳學文嗤笑一聲:“你級別再高,只要一天不是董事長,就沒資格坐在這里!”
“畢竟,這是馬爺曾經(jīng)坐的位置!”
“馬爺頭七剛過,你就想越俎代庖了?”
這句話出來,頓時讓屋內(nèi)出現(xiàn)了小小的躁動。
丁慶豐卻是面色一變,馬天成雖然去世了,但名望依然不是他所能比的。
沉默片刻,丁慶豐最終還是起身,坐在了旁邊,惡狠狠地看著陳學文。
而陳學文,則坐在另一邊,笑呵呵地和他對視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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