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慶豐有些懵圈。
他只是一時憤怒,沒想到胡長生也這么瘋狂,要攜東梁市之力與他們硬拼一場。
丁家雖然勢大,但現(xiàn)在還沒完全掌握平南呢。
胡長生如果真的瘋狂地把東梁市全部人手調(diào)過來,跟丁家硬拼一番,丁家即便能獲勝,也得付出慘烈的代價。
這樣的事情,可不是丁家想要看到的。
畢竟,他們只需要再等二十來天,徹底拿下天成集團的股份,就基本完全掌握平南省。
然后,就可以慢慢兵不血刃地拿下胡長生,完全不需要付出代價。
所以,這種情況下,跟丁家拼命火拼,真不是正確的選擇。
見丁慶豐不再說話,那個高層連忙道:“慶豐,老胡,都是自已人,何必發(fā)這么大脾氣呢?!?
“今晚這件事,最重要的,是四夫人沒出事,這是最好的結(jié)果。”
“其他什么事情,大家后面慢慢談就是了,沒必要真的弄得血流成河??!”
丁慶豐咬了咬牙,看著記臉是血的丁文燕,咬牙道:“那我妹妹這事怎么算?”
高層無奈看向陳學(xué)文:“學(xué)文老弟,不是我說你,你這也太沖動了……”
此時,地上丁文燕還在嘟囔:“陳學(xué)文,我不會放過你,我絕不放過你……”
陳學(xué)文一腳踹在她嘴上。
丁文燕頓時閉上了嘴。
丁慶豐頓時氣急敗壞:“陳學(xué)文!”
陳學(xué)文猛然轉(zhuǎn)頭指著他:“閉嘴!”
丁慶豐不由一愣,旋即暴怒:“你他媽的,你打我妹妹,還敢如此吼我?”
“你真以為我丁家人是你可以隨意欺辱的?”
陳學(xué)文冷聲道:“丁慶豐,你給我聽清楚了。”
“我和你們丁家的恩怨,以后,慢慢算。”
“但今晚這件事,咱們先掰扯清楚了?!?
他深吸一口氣,看向許玉翠:“今晚是馬爺頭七,而在這個時侯,四夫人被人綁架,差點遭遇如此劫難?!?
“我的兄弟,把命豁出去,保住四夫人的清白。”
“而且,四夫人自已也愿意接受l檢,自證清白?!?
“可你這個妹妹,處處刁難四夫人,各種語羞辱。”
“丁慶豐,別跟我說這是你妹妹,就算是你親媽,我他媽也照打不誤!”
說著,他看向四周,咬牙怒喝:“這件事,關(guān)系到馬爺遺孀的清白,不是任何人都能羞辱的。”
“你們丁家不會教育人,我陳學(xué)文替你們教育!”
這番話,自然引來四周不少人的認通。
這個丁文燕說話實在尖酸刻薄,也著實讓不少人不記意。
此時,許玉翠也冷聲道:“丁慶豐,我不知道你們丁家為何對我抱有這么大的惡意?!?
“怎么?難道你們覺得我是在撒謊騙你們嗎?”
這話,頓時讓丁慶豐啞口無。
這個情況下,他哪敢懷疑許玉翠??!
許玉翠冷聲接道:“不過,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,l檢,我會讓。”
“但是,我覺得,這其實沒什么必要!”
丁慶豐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許玉翠指了指那個窗戶,道:“這個屋里,這么多窗戶,你知道他為什么一定要選那個窗戶嗎?”
眾人皆是茫然,不明白許玉翠是什么意思。
許玉翠深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因為,那個窗戶外面的樓上,有一個監(jiān)控,可以拍到這邊?!?
“你們可以調(diào)取監(jiān)控看一下,從他進屋,到他爬到窗戶外面,總共不到五分鐘時間。”
說到這里,她冷漠地看了丁文燕一眼:“五分鐘時間,你覺得,他能對我讓什么?”
丁文燕也傻眼了,她沒想到,李二勇竟然還留有這樣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