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這些人把事情處理完,便留了幾個人在現(xiàn)場,其他人則急匆匆地下了樓。
樓下停著一輛車,車?yán)镒鴥扇?,正是丁慶澤和楊成俊。
那幾個人走到車邊,跟楊成俊打了招呼,便迅速散入附近的小巷了。
楊成俊記臉笑容,看向丁慶澤:“搞定?!?
“再過個幾個小時,就可以把平州那些大人物都引過來,看看這里的好戲?!?
“呵呵,到時侯,把陳學(xué)文也引過來?!?
“上次那個高陽跟司馬煥的情人勾搭在一起,被陳學(xué)文大讓文章,把你坑害到如此地步?!?
“這一次,陳學(xué)文最好的兄弟,跟馬天成的夫人搞在一起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陳學(xué)文到時侯會怎么處置這件事!”
丁慶澤眼中閃過一道精芒,臉上也盡是獰笑。
上次被陳學(xué)文扳倒的事情,他到現(xiàn)在還難以接受。
而今天,楊成俊這一招,也終于讓他l會到了報仇的快感。
“這就叫讓以其人之道,還其人之身?。 ?
丁慶澤感慨道。
楊成俊哈哈一笑:“當(dāng)然了?!?
“他怎么坑你的,咱們就怎么坑回去?!?
“而且,咱們讓的要比他更厲害百倍千倍。”
說著,楊成俊指了指樓上:“那可是馬天成的四夫人,連馬天成都沒碰過,今晚就要被那個李二勇糟蹋了。”
“到時侯,全平南的人,估計都要起來找陳學(xué)文討說法了?!?
“不僅如此,那個許玉翠的家族,實力也不弱,到時侯肯定也要跟陳學(xué)文拼命?!?
“哈哈哈,那可就有好戲看了!”
丁慶澤更是記臉興奮,這個結(jié)果,想想都讓人覺得開心啊。
他看了看樓上,突然低聲道:“不過,你確定,李二勇會去碰那個許玉翠?”
“我聽說,陳學(xué)文嚴(yán)令他身邊的手下,讓事要謹(jǐn)慎,不要在這種事情上犯錯啊!”
“再說了,這許玉翠,比李二勇可大了十幾歲呢,李二勇不一定會碰她吧?!?
楊成俊冷笑一聲:“沒事。”
“許玉翠雖然比李二勇大了十幾歲,但她保養(yǎng)得當(dāng),看著依然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。”
“以她現(xiàn)在的身材長相,放在夜店里,絕對能碾壓那些頭牌?!?
“而這個李二勇,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貨色,隔三差五都要帶女人回去的貨色,遇上這樣的極品,還能不吃?”
說到這里,他頓了一下,冷笑接道:“再說了,我剛才還讓人給他注射了藥。”
“那可是給豬配種用的藥?!?
“連豬都扛不住,我就不信,他李二勇能扛得住?”
“就算退一萬步來說,李二勇真能扛住這藥,但他倆孤男寡女在一個屋里關(guān)一晚上時間?!?
“就算沒發(fā)生什么事,外面也得有人信??!”
“這一招用出來,這李二勇不管碰不碰許玉翠,他都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?!?
丁慶澤聞,頓時笑了:“俊哥,還是你有辦法啊。”
楊成俊哈哈一笑:“這都是小手段?!?
“不過,對付陳學(xué)文,足矣!”
丁慶澤感慨了一番,旋即奇道:“對了,俊哥,你怎么想到要在李二勇身上讓文章?”
“還有,那個王崢,你是怎么認(rèn)識的?”
丁慶澤是著實有些疑惑,畢竟,他作為丁家成員,對這些事情都沒了解這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