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昌吉雖然心里還在想著住在賓館里的周紅娟,但既然是陳學(xué)文的吩咐,他也不敢有任何怨。
他拿起桌上的茶具,小心翼翼地幫陳學(xué)文泡了一杯普洱。
陳學(xué)文坐在桌邊,慢條斯理地品著茶水,也沒怎么跟他聊天,只是時不時地看看手機(jī),然后便是在看報(bào)紙之類的。
郭昌吉不知道陳學(xué)文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但陳學(xué)文沒說讓他離開,他也不敢說離開,只能沉下心在這里等待著。
而這期間,他的手機(jī)數(shù)次響起,郭昌吉知道,是周紅娟在催他。
他也不敢接電話,每次都是掛斷了電話。
終于,在周紅娟第三次打來電話的時侯,陳學(xué)文平靜道:“接一下吧?!?
“不過,今晚有點(diǎn)重要事,得忙很久?!?
郭昌吉立馬點(diǎn)頭,接了電話,低聲道:“小娟,對不起,這邊有很重要的事,得忙很久,你先休息吧?!?
電話那端周紅娟語氣幽怨:“什么事情那么重要,比我還重要嗎?”
郭昌吉面色微變,低聲道:“別胡思亂想了,真有重要的事?!?
“先掛了!”
說完,不等周紅娟說話,他便直接掛了電話。
陳學(xué)文也沒說什么,繼續(xù)喝著茶水,平靜地看著報(bào)紙。
……
賓館里,周紅娟氣憤地掛了電話,面色變得頗為難看。
她給郭昌吉打電話,是想催郭昌吉趕緊回來,然后她能把郭昌吉勾上床,完成自已的任務(wù)。
若是郭昌吉不能回來,她就想著順便打探一下郭昌吉這邊是在讓什么事情。
反正,她查到什么消息,可都是能夠去找丁慶澤討賞的。
結(jié)果,郭昌吉卻沒再跟她透露消息,這讓她心里很是不悅。
她卻不知道,其實(shí),郭昌吉也壓根沒讓什么事情,現(xiàn)在正在給陳學(xué)文泡茶呢。
當(dāng)然,這樣的事情,郭昌吉肯定不能告訴她了。
周紅娟又打了兩次電話,這兩次,郭昌吉壓根不接電話了。
這讓她更是惱怒,在心里暗暗將郭昌吉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遍。
實(shí)在打探不出什么消息,她便聯(lián)系了高陽,把郭昌吉這邊的情況告訴了高陽。
高陽得知陳學(xué)文那邊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頓時冷笑起來。
他第一時間猜到,陳學(xué)文肯定是打算今晚對他們用美人計(jì),所以才把郭昌吉叫過去,親自安排這些事情。
所以,他也更加確定,陳學(xué)文的計(jì)謀便在這里。
他告訴周紅娟不用在意,他這邊自有安排,讓周紅娟盡快把郭昌吉搞上床。
然后,他又跑去找到丁慶澤,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丁慶澤。
丁慶澤得知情況,也不由冷笑起來:“看來,陳學(xué)文動手挺快啊?!?
“今晚我把胡東陽場子的生意弄沒了,他就立馬準(zhǔn)備反擊了?!?
他看向高陽,笑道:“怎么樣,今晚有沒有美女往你身上湊啊?”
高陽哈哈一笑:“澤少,您別說。”
“今天晚上,往我身上湊的小妞可不少?!?
“有兩個生面孔,我見都沒見過,長得那叫一個得勁,也往我身邊湊呢。”
丁慶澤:“那你怎么讓的?”
高陽立馬笑道:“我看出這些女的有問題,所以,就讓手下給我打電話,假裝有重要的事情,脫身了。”
丁慶澤頓時哈哈大笑:“干得漂亮!”
“告訴其他幾個人,也得注意點(diǎn),別讓陳學(xué)文派來這些女的給勾搭了。”
“這幾天,先撐住,不碰女人,啥事都沒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