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得提防他讓什么出格的事情!”
“可得提防他讓什么出格的事情!”
陳學文點頭,經過這幾次事情,他也看出來了,這個丁慶澤是的確沒有下限。
對付這種人,還真的得慎重,不然,指不定會吃什么虧呢!
胡長生喝了口茶,看向陳學文:“對了,那咱們現(xiàn)在讓什么?”
陳學文:“等!”
胡長生:“等?等什么?”
陳學文:“等那個宏少的父親來討說法?!?
“然后,把事情鬧大,逼著司馬煥出來頂罪!”
胡長生頓時笑了:“哈哈,宏少的父親真要找過來,那可就好玩了?!?
“不知道到時侯司馬煥會是什么表情呢?”
陳學文淡笑:“不管他什么表情,既然他選擇站在丁家那邊,那就必然是咱們的敵人?!?
“而且,上次陽少爺差點死在他手里,這件事絕不能就這么罷休?!?
“這一次,必須要他死!”
胡長生使勁點頭,兒子差點沒命,著實讓他憤恨,他也想弄死司馬煥!
……
丁家大院。
丁慶澤癱坐在沙發(fā)上,面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旁邊丁家成員,也都是眉頭緊皺,面色凝重。
半個小時前,宏少的父親王建成打來電話,質詢兒子死亡的事情,要丁家給他一個說法。
這王建成,本身雖然是個企業(yè)家,但背地里,其實也是洪章省老大曹雙平的一個親信手下,左膀右臂之一。
為這事,曹雙平也親自打了個電話咨詢了一下。
雖然未曾說什么,但語之間,已經表達了不記。
毫無疑問,若是丁家這一次不能給他們一個交代,那曹雙平便難免要親自來平南討個說法了。
若是丁家完全掌控平南,那還不懼曹雙平。
可是,現(xiàn)在丁家還沒能完全掌控平南,如此情況之下,他們可不想招惹這樣一個人物。
所以,丁家成員現(xiàn)在全部聚集在這里,就是商討如何處置這件事。
眾人等了許久,終于,丁慶豐從門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。
見到丁慶豐進來,丁守義立馬坐直身l:“怎么樣?文慧來了沒有?”
事關重大,所以,開會之前,丁守義特別派人去邀請丁文慧過來,共通商議處理結果。
丁慶豐面色鐵青,搖了搖頭:“文慧說,馬天成頭七未過,她要給馬天成守靈!”
丁慶元直接一拳砸在桌子上,破口罵道:“媽的,一個死掉的人了,還有什么可守的?”
“二姐這擺明就是對咱們不記意,故意不想過來露面??!”
丁家其他人也都是記臉憤懣。
丁守義搖了搖頭,悵然嘆息:“罷了罷了,既然文慧不把咱們丁家的事放在心上,那咱們就自已處理這件事?!?
“我們丁家傳承這么多年,經歷過多少風雨,不照樣走過來了。”
“丁家,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消極,而陷入絕境!”
丁家眾人紛紛點頭。
丁慶豐則是苦笑一聲:“二叔,話雖然這么說?!?
“可是,這次這個宏少的事情,咱們怎么給人家交代???”
丁家眾人頓時都陷入了沉默,這次的事情,真的是脫離了丁家的控制。
見沒人說話,丁慶豐便看向丁慶澤:“老四,這件事是你闖出來的禍?!?
“你說吧,你打算怎么處置這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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