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陽江上,方茹坐在一艘快艇上,看著莊園這邊的混戰(zhàn),又看到了遠處的火光沖天。
她眼中閃過一道精芒,冷笑:“陳學(xué)文果然是有備而來!”
“好!很好!非常好!”
她轉(zhuǎn)頭看向旁邊男子,沉聲道:“留下一部分人攔住侯志業(yè)他們,把剩下所有人都調(diào)過來,全都?xì)⑦M莊園!”
男子一愣:“茹姐,咱們沒必要這樣拼吧?”
“陳學(xué)文的人都已經(jīng)動手了,咱們干嘛不坐山觀虎斗,等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侯,再去把他們兩批人全都解決了呢?”
方茹搖頭:“不行!”
“陳學(xué)文雖然暫時攔住了李紅祥隱藏的那批手下,但也只是減緩這些人過來支援的速度。”
“按照這個情況,李紅祥隱藏的那些手下,估計半小時內(nèi)就能趕來支援了。”
男子撓了撓頭:“那又怎么樣?”
“反正現(xiàn)在是李紅祥跟陳學(xué)文狗咬狗,關(guān)咱們什么事?”
“陳學(xué)文有本事,那就讓他殺了李紅祥,他要沒本事,那就讓李紅祥殺了他?!?
“咱們現(xiàn)在過去,那不就等于是幫了陳學(xué)文??!”
方茹看了他一眼,冷聲道:“你搞錯了一件事。”
“對我而,殺李紅祥,比殺陳學(xué)文,更重要!”
男子一愣:“?。繛椤瓰槭裁??”
方茹:“我和陳學(xué)文之間,只是仇恨之爭,不牽扯利益?!?
“但我和李紅祥之間,是利益之爭,是雙龍山礬礦之爭?!?
“陳學(xué)文死了,我最多是解恨,報仇而已?!?
“可李紅祥死了,雙龍山礬礦,甚至他現(xiàn)在的平陽城,就全都是我的了。”
說到這里,她頓了一下,沉聲接道:“而且,陳學(xué)文有丁家對付,也不是我需要操心的?!?
“可李紅祥不一樣,他現(xiàn)在是要吞掉我的雙龍山礬礦,是我的直接對手?!?
“他不死,那死的就是咱們了!”
“李紅祥自身實力極強,背后又有丁家支撐,想殺他,可真不是易事?!?
“今晚這樣的機會,可謂是千載難逢?!?
“一旦錯過這次機會,下次,還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有這樣的機會呢?!?
“還有,最關(guān)鍵一點……”
方茹看向身邊眾人,沉聲道:“如果李紅祥今晚不死,那咱們就得逃出平南,到處躲藏了?!?
聽到這里,她身邊眾人面色皆變。
正如方茹所,今晚若是殺不了李紅祥,那李紅祥之后絕對不會放過他們,到時侯,平南省,可就真的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!
站在方茹身邊的男子立馬點頭:“茹姐,那就照你說的讓?!?
“招呼兄弟們,進莊園殺李紅祥!”
隨著他一聲令下,身邊眾人立馬掏出手機,打電話通知躲藏在附近的人,繼續(xù)往莊園這邊沖過來。
方茹站在快艇上,突然伸手,將旁邊那個男子拉到自已身邊,低聲道:“對了,趁亂,派人把李承志給我抓走!”
男子一愣:“抓他干嘛?”
方茹瞪了他一眼:“廢話!”
“李紅祥死了,李承志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,你說抓他干嘛?”
男子恍然大悟,立馬點頭:“我親自帶人去辦!”
方茹深吸一口氣,低聲道:“你給我聽清楚了,無論如何,都得把李承志抓走?!?
“記住,千萬要保住李承志的命,別讓他死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