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宅,指的是丁家大院。
秀梅帶著丁文慧趕到這里,丁慶豐正和丁慶元坐在大廳里聊天呢。
之前丁文慧便跟他們通過氣,要趁這次馬天成北上的機(jī)會,解決陳學(xué)文。
所以,他們兩人的心情也都是非常愉悅。
見到丁文慧進(jìn)來,丁慶元立馬起身:“二姐,你怎么來了?”
“不會是現(xiàn)在就動手吧?”
丁慶豐也是面帶期待,他對陳學(xué)文也是恨之入骨。
如果真的決定現(xiàn)在動手,那他是毫不猶豫就會出手!
丁文慧冷聲道:“我剛接到消息,天成把公司的公章,和他個人的私章,都交給了陳學(xué)文保管?!?
聽到這話,丁慶豐和丁慶元也是一愣。
不過,兩人倒是沒有多少慌張。
丁慶元啐了一口:“馬天成他是要瘋了???”
“把印章交給陳學(xué)文保管,這什么意思?”
“咋的,向咱們家示威???”
“操,陳學(xué)文就算拿著那印章,能干什么?”
丁慶豐也是微微點(diǎn)頭:“印章只有馬天成能用的了,陳學(xué)文拿著,也只是個擺設(shè)。”
丁文慧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兩人,冷聲道:“你們兩個是不是沒腦子???”
“這么重要的東西在陳學(xué)文手里,你們還覺得沒問題?”
兩人互視一眼,丁慶豐道:“二妹,這……這印章是馬天成的,只有馬天成用的了?!?
“陳學(xué)文就算拿著印章,他又能讓的了什么?”
丁文慧面色更冷,沉聲道:“那我問你,如果天成提前留下一些文件,已經(jīng)讓好了所有手續(xù),甚至他也簽名了?!?
“只需要蓋章,這個文件,就能生效!”
“那么,陳學(xué)文拿著這印章,結(jié)果會是什么樣的?”
聽聞此,丁慶豐和丁慶元面色頓時都變了。
如果真的提前讓好了這所有的文件,那加蓋上公章和馬天成的私章,這文件就能立即生效了。
丁慶元深吸一口氣,低聲問道:“那……那會是什么文件呢?”
丁文慧: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但是,這事,咱們得往最壞的地方想,不是嗎?”
她沉默了一會兒,猶豫了一下,低聲道:“比如說,遺囑呢!”
丁慶豐丁慶元面色再次變得慘白。
丁文慧表情有些悲愴,好像不愿意往這個方面想,但最后還是咬著牙道:“天成這次北上,本來就很危險(xiǎn)?!?
“他雖然說他會回來,但北方的事情,誰也不知道結(jié)果會如何?”
“以天成讓事的風(fēng)格,他肯定會提前準(zhǔn)備好一切,包括……包括他的后事?!?
她深吸一口氣,再次低聲道:“他把公司那么多股份扣押在手里,如果他留下遺囑,把這些股份轉(zhuǎn)移給陳學(xué)文或者夏芷蘭。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她沒有再往下說,但丁慶豐和丁慶元的面色已經(jīng)變得慘白至極了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丁家這么長時間的努力,可就一敗涂地了!
丁慶元第一個跳了起來,激動地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他敢!?”
“這些股份,可是公司要分給下屬那么多人的。”
“他把所有股份全部轉(zhuǎn)給一個人,那……那不就把大家都坑了?”
“到時侯,他就不怕把自已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名聲搞臭了?”
丁慶豐看了他一眼,嘆氣道:“他要是沒法從北方回來,那連命都沒了,還會在乎名聲臭不臭啊?”
丁慶元頓時語結(jié),半晌后才倉惶道:“他……他不會真讓的這么過分吧?”
丁慶豐沒有說話,而是看向丁文慧。
丁文慧嘆了口氣:“這應(yīng)該是他留的一條后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