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慶豐怒吼一聲。
丁慶元被打的有些懵,看著面目猙獰的大哥,最終也不敢說什么,只能老老實實坐下。
馬天成深深看了丁慶豐一眼,也沒理會丁慶元,再次看向陳學文:“陳學文,你說話可要有依據(jù)啊?!?
“丁慶元,怎么就是個草包呢?”
陳學文:“我當然有依據(jù)。”
“首先來說,王世豪不是我殺的,他把責任推到我身上,這是愚蠢。”
“第二呢,我不是在王松柏的地盤上殺王松柏的,我們當時是在平水河邊,那不是新水區(qū)?!?
“這么明顯的事情,丁慶元都能搞錯,這不是草包是什么?”
“難不成是智障?”
丁慶元再次被激怒,但被丁慶豐狠狠瞪了一眼,頓時咬著牙坐下了。
馬天成看向丁慶豐,笑道:“陳學文說的有點道理啊?!?
丁慶豐沒有說話,他知道,馬天成這是在吐槽丁慶元呢。
什么叫有點道理,意思就是,陳學文評價丁慶元的話都是對的。
丁慶元忍不住了:“你敢說王世豪不是你殺的?”
陳學文:“那你敢說王世豪是我殺的?”
丁慶元:“我敢……”
丁慶豐直接打斷他的話:“這件事,我們會調(diào)查清楚?!?
“我們天成集團,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,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!”
這話,就是在提醒丁慶元,沒證據(jù)的話,不能亂說。
丁慶元張了張嘴,又憤然道:“那你殺了王松柏,這是事實吧。”
“王松柏是新水區(qū)老大,就算你不是在新水區(qū)殺了他,這也是違反規(guī)矩!”
“平州十二區(qū)老大內(nèi)斗,這也是不允許的!”
陳學文:“我是殺了王松柏,但是,當時大家都有目共睹,我是出于自衛(wèi)?!?
說著,他指著胸口的一個破洞:“王松柏當時差點一刀扎進我的心臟,這擺明是要殺我?!?
“我為了保命,不反擊能行嗎?”
丁慶元頓時語結(jié),半晌后才怒道:“那王松柏為什么要殺你?”
“你要沒問題,你要沒殺他兒子,他會來殺你嗎?”
陳學文笑了:“草包,你能不能少說兩句話?。俊?
“這么顯智商的事,非要讓嗎?”
丁慶元再次暴怒,但也不敢發(fā)火,因為他一直被丁慶豐盯著呢。
陳學文看向馬天成和丁慶豐:“王松柏為什么要來殺我,我不太清楚?!?
“其實,這事也不是第一次發(fā)生了。”
“之前開完會回去的路上,他就聯(lián)合李紅祥,偷襲過我一次?!?
“那時侯,他兒子還沒死呢!”
丁慶豐皺著眉頭:“就算你是出于自衛(wèi)殺了王松柏,可是,你帶人去新水區(qū),圍堵王松柏家這件事,你怎么交代?”
陳學文:“丁先生,我要解釋一下?!?
“我們可不是去圍堵王松柏家,我們是路過。”
“今晚我們準備去河邊野炊露營,經(jīng)過王松柏家門口,結(jié)果幾輛貨車爆胎,把我們堵那里了?!?
“新水區(qū)是王松柏的地盤,這我知道,但是,天成集團沒有規(guī)定,我們不能路過他家吧?”
丁慶豐皺著眉頭,無法駁斥。
馬天成笑道:“路過肯定沒問題?!?
“我查過了,他們在新水區(qū),沒跟王松柏的人起沖突或者爭執(zhí),這不算違反規(guī)矩?!?
丁慶豐長嘆一聲,他已經(jīng)看出來了,陳學文準備充足,已經(jīng)將所有的關(guān)系都撇的一清二楚。
這件事上,他們還真的抓不住陳學文的把柄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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