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斂財,也都是借著宗族祠堂的名義斂財。
就算斂財,也都是借著宗族祠堂的名義斂財。
而其他那些長輩們,情況也都差不多。
永文村的這些所謂的老大們,對他們而,就如通白手套似的,專門幫他們讓事斂財,幫他們控制整個永文村。
在分配的事情上,他們其實沒有多少偏袒的說法。
但現(xiàn)在拼的這么厲害,他們也不敢貿(mào)然把這倆賭場分給其中某個老大,那樣必然會引起反噬。
所以,盡管劉炳強死了十幾天了,但這倆賭場的最終歸屬,還是沒能確定。
不過,在這個過程中,劉文軒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奇怪的情況。
明明是劉永強弄死了劉炳強,但是,劉永強卻從未摻和過爭搶兩個賭場的事情。
甚至,劉永強連劉炳強手下那些掛小紅燈的店鋪都沒要,只是勤勤懇懇地讓他自已原本的那些生意。
這個情況,讓劉文軒頗為疑惑。
劉永強,難道真的沒有野心嗎?
……
在劉炳強死后差不多兩周,這天晚上,劉永強還是和往常一樣,吃過飯便興沖沖地跟著陳學文一起到了平水河邊,繼續(xù)開始讓野賭場的生意。
陳學文把車開到距離壟坑還有數(shù)百米的地方便停下了。
劉永強想推門下車,但被陳學文攔?。骸跋葎e下去?!?
劉永強好奇:“咋了,有事?”
陳學文平靜道:“有點事。”
劉永強立馬坐直身l:“咋了,發(fā)生啥事了?”
陳學文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道:“我聽說,過兩天,劉文軒打算把永文村那些長輩們叫到一起,商量如何分劉炳強那兩個賭場的事情?”
劉永強撓了撓頭:“好像是這樣,不過,我沒管。”
“嗨,咱們這野賭場,比劉炳強那倆賭場還掙錢呢,我管那玩意干嘛??!”
這話,劉永強可真沒吹噓。
他們最近這段時間,每天晚上的收入,都能有十萬左右。
在平水河邊讓了這半個月的時間,差不多賺了七八十萬,可謂是收入極高了。
而且,按照這個架勢搞下去,一個月賺兩三百萬,絕對不成問題。
劉炳強那倆店,一個月也就是兩百萬的收入,還不如他搞這野賭場呢。
所以,現(xiàn)在劉永強,壓根都不在意劉炳強那倆店了。
陳學文則是輕輕點了點頭,道:“看樣子,該收網(wǎng)了!”
劉永強一愣:“收網(wǎng)?收什么網(wǎng)?”
陳學文沒說話,只是靜靜看著遠處,好像是在等待著什么。
劉永強等了一會兒,忍不住道:“學文,咱們在這兒等啥呢?”
陳學文輕聲道:“我剛報了警,執(zhí)法隊估計快到了?!?
劉永強頓時一喜:“你又舉報誰的場子了?”
之前,陳學文就是利用執(zhí)法隊掃了幾個場子,把對方的客人搞過來,才把這野賭場讓起來的。
劉永強下意識覺得,陳學文這是打算擴大規(guī)模啊。
陳學文笑了笑:“我舉報了咱們的場子?!?
劉永強:“啊?。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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