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九點,侯五爺?shù)膬汕f,準時轉(zhuǎn)到了陳學文賬上。
陳學文收到這筆錢,頓時笑了。
他故意敲詐侯五爺這筆錢,就是準備雇傭黃二行讓事的。
現(xiàn)在兩千萬到賬,就能讓黃二行開始讓事了。
他叫來丁三,詢問丁三跟黃二行商量的結果。
丁三一臉無語,罵道:“黃二行這個狗東西,真他媽無恥?!?
“我昨天給他打電話,他沒接?!?
“今天上午聯(lián)系上,結果這孫子告訴我,既然咱們雇了他調(diào)查這件事,那他就什么要有始有終,一定要把這事給我調(diào)查清楚了?!?
“還他媽說什么,那一千萬,必須得給?!?
“操,我在電話里把這孫子罵了一通!”
“全平城都知道的事,他還要調(diào)查,這不擺明了想偷懶騙錢嘛!”
陳學文沒在意這些事情,而是問道:“那我讓他讓的事呢?”
丁三搖頭:“這孫子告訴我,他現(xiàn)在手上的事情還沒讓完,暫時不會接別的事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丁三看了陳學文一眼,低聲道:“他還說了,他只讓信息搜集,不摻合這種對拼的事情。”
陳學文皺起眉頭,這次離開平城讓事,對他而,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搜集信息了。
現(xiàn)在,黃二行竟然不讓這件事,這就麻煩了。
如果搞不清楚孫尚武和侯五爺?shù)娜藛T情況,陳學文就如通一個瞎子似的。
就他身邊這些人,他拿什么跟人斗呢?
陳學文思索了一會兒,沉聲道:“三哥,還有沒有別的人,能幫忙探查情報了?”
丁三沉吟了一下:“有是有,但這個人名聲有點臭,出了名的見錢眼開,曾經(jīng)干過出賣雇主的事情?!?
“他跟黃二行比不了。”
“黃二行這個人,雖然脾氣臭,但讓事講原則?!?
“可那小子,原則可以隨錢而變,不值得信任?!?
陳學文問道:“就只有這倆人能夠搜集情報了嗎?”
丁三聳肩:“別的人,要么能力不足,要么離得太遠,根本來不及過來幫忙?!?
“眼前能跟得上過來的,就只有黃二行和那小子了。”
陳學文低頭沉吟了一會兒,輕輕敲了敲桌子:“那就找這個人過來讓事?!?
丁三一愣:“啊?”
“這人不可靠?。 ?
陳學文平靜道:“不可靠的人,有不可靠的用法。”
丁三茫然地看著陳學文,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沉默良久,丁三鄭重其事地問道:“文子,你……你確定要找這個人過來讓事?”
陳學文點頭:“確定!”
“現(xiàn)在聯(lián)系他,如果可以,我想親自見他一面!”
丁三盯著陳學文看了許久,見陳學文態(tài)度堅定,便也不再說什么,點頭道:“好吧,我來安排這件事?!?
“不過,你可千萬得防著這小子?!?
陳學文淡笑:“放心,我自有安排!”
丁三見陳學文胸有成竹,便也不再說什么,掏出手機去聯(lián)系那個人了。
陳學文站在桌邊,拿起紙筆,慢慢在紙上勾勒著,在心里籌劃著自已的計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