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(xué)文與張克一起,坐在狗籠里,把一壺水喝完。
此時,已過去兩個小時,外面也傳來陣陣警鈴聲。
毫無疑問,是執(zhí)法隊過來了。
陳學(xué)文舒了口氣,他知道,自已現(xiàn)在終于安全了。
他站起身,將茶杯遞給張克:“張兄弟,今晚這杯水,我陳學(xué)文永遠牢記在心!”
張克笑了笑,起身打開狗籠的門,將外面的烈犬驅(qū)散,將陳學(xué)文請出了狗舍。
陳學(xué)文坐在張克的房間里,等了沒多久,外面?zhèn)鱽碥嚶暎€有賴猴的聲音:“文哥,文哥!”
陳學(xué)文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,外面停了好幾輛車,都是自已的人。
陳學(xué)文頓時舒了口氣。
他朝張克拱了拱手,也沒多說什么,下樓跟著賴猴等人一起離開了。
賴猴這邊帶了二十多人過來,有這么多人保護,陳學(xué)文終于安全了。
暗處,有幾人正悄悄盯著這邊。
見到陳學(xué)文被賴猴等人接走,為首那個人皺了皺眉頭,掏出手機發(fā)了個訊息,然后,便帶人迅速離開了。
……
侯五爺?shù)牟铇恰?
侯五爺正坐在茶桌邊抽旱煙,突然,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。
方茹想幫侯五爺拿手機,但侯五爺已快她一步,將手機拿了起來。
瞄了一眼手機上的內(nèi)容,侯五爺便將手機放回口袋,表情不變低抽著旱煙。
方茹壓根沒看到手機上接到了什么信息,不過,她也不動聲色,只是平靜地幫侯五爺泡著茶。
沒多久,外面?zhèn)鱽硪魂囘诉诉说哪_步聲,緊跟著,斌子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。
“五爺,剛……剛接到消息?!?
“孫尚武不知道從哪兒派了一批人,逃過咱們的眼線,跑去伏擊了陳學(xué)文?!?
方茹皺眉:“不是讓你盯緊孫尚武的人嗎?”
“他派出來這么一批人,你竟然不知情?”
斌子面露尷尬:“我……我一直盯得很緊,我也不知道孫尚武從哪兒又派出了這批人?!?
“而且,這批人,我……我連聽都沒聽說過?!?
方茹愣了一下:“你沒聽過?”
斌子使勁點頭:“是的,以前從沒聽說過,孫尚武身邊還有這樣的人!”
方茹疑惑地看向侯五爺,侯五爺表情平靜:“孫尚武生來狡詐,擅長布長線,讓事多手準備?!?
“養(yǎng)一批不上臺面的私兵,也是很正常的?!?
“就像呂金坡,誰能想得到,這個在外面逃竄十幾年的悍徒,其實只是他養(yǎng)在外面,有朝一日會被他引回來讓事呢?”
斌子愣住了:“這……這是孫尚武養(yǎng)的私兵?”
“難怪我聽都沒聽說過!”
侯五爺放下旱煙袋,平靜道:“陳學(xué)文怎么樣?”
方茹也立馬看向斌子。
斌子:“他……他跑到了瘋狗的狗場里,鉆到狗籠里,保住了一條命!”
方茹瞪大了一雙美眸:“什么……什么???”
“鉆狗籠里?”
斌子笑了笑:“沒錯,就是鉆進了狗籠里,跟個喪家犬似的!”
“媽的,陳學(xué)文這個狗東西,平常囂張跋扈的,真遇到事,還他媽不如條狗呢!”
“慫貨!”
方茹依然處于震撼中。
侯五爺卻是皺起眉頭,冷聲道:“斌子,你可不要小看了陳學(xué)文!”
“此人,比你強了幾個來回!”
斌子愣了一下,旋即不記地道:“五爺,換成是我,我可不會鉆狗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