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頭蛇的慘叫,引來院內(nèi)十幾個人,迅速沖到了門口的位置。
這些人一看到地頭蛇的模樣,皆是面色大變,紛紛圍了上來。
“雄哥,怎么了?”
“雄哥,出什么事了?”
地頭蛇捂著嘴,含糊不清地說話,但沒人聽得懂。
但是,這些人也都看到了陳學文手里拿著的剔骨刀,紛紛圍了上來。
地頭蛇指著陳學文,勉強含糊著喊道:“弄死他!給我弄死他!”
那群人紛紛掏出武器,氣勢洶洶地盯著陳學文。
后面,賴猴幾人立馬也從車里跳了出來,沖到陳學文身邊站定。
只不過,雙方的人數(shù)懸殊實在太大。
陳學文這邊只有六人,可對方,有一二十個人呢。
然而,陳學文卻是絲毫不慌。
他慢條斯理地將剔骨刀塞進腰間,然后,目光掃過面前那些人,突然抬高聲音:“告訴胡老板,就說我陳學文來拜訪他了!”
此一出,院內(nèi)眾人皆是一愣。
“他……他剛才說什么?”
“陳學文?這名字聽著怎么這么熟悉?”
“操,你他媽不知道嗎?就是平城最近崛起的那個大佬,陳學文?。 ?
“就是弄死毒蛇跟周景輝的那個?”
“我操,真……真是他???”
眾人明顯聽過陳學文的名字,所以,這一刻,不少人都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。
這些人,雖然跟著這地頭蛇,但也都是一些欺軟怕硬之徒,甚至還不如周景輝的那些手下。
遇上真正的狠人,他們比誰都慫的快!
車內(nèi),地頭蛇一聽陳學文的名字,也是嚇了一跳。
他倉惶打開車門,踉踉蹌蹌地后退到院子里,驚恐地看著陳學文。
而他那些手下,一見老大都是這個樣子了,哪里還敢再往前,也都紛紛退到了院子里面。
陳學文背負雙手,緩步走進院子。
他每往前一步,那些人就后退幾步,沒人敢直面陳學文。
后面李二勇幾人看著陳學文的氣勢,都是記臉驕傲。
這就是真正打出來的名聲?。?
陳學文走進院子,終于,樓上的房門打開,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男子走了出來,正是胡老板。
他看著院內(nèi)的情況,面色不由一變。
“陳兄弟,你……你來了!”
他的聲音也有些哆嗦,畢竟,現(xiàn)在陳學文,可是比毒蛇還兇悍的存在。
他真擔心陳學文也是來敲詐他的。
陳學文淡然一笑:“胡老板,好久不見?!?
“今天,我是特意來感謝你的!”
“今天,我是特意來感謝你的!”
胡老板不由一愣,這陳學文,不是來敲詐他的嗎?
陳學文又看了看四周,道:“胡老板,你這些手下,可有點欠缺管教啊?!?
“剛才你那保鏢,指著我的鼻子罵我。”
“我這個人,特別不喜歡沒素質(zhì)的人。”
“你沒管教好,我就順手幫你管教了一下?!?
“胡老板,你不會生氣吧?”
胡老板看著那地頭蛇凄慘的模樣,心里別提多開心了。
這個地頭蛇,說是他的保鏢,其實在這家里,就跟主人似的,對他呼來喝去的。
他老婆,甚至當著他的面,跟那地頭蛇勾勾搭搭,胡老板早就心懷怨恨了。
但是,院內(nèi)院外這些人,都是那個保鏢的手下,胡老板也不敢說什么,只能聽之任之了。
他之前也想過換一批保鏢,結果,新保鏢還沒來,那地頭蛇就得到消息。
當晚,胡老板床頭就多了一把帶血的刀,嚇得胡老板再也不敢提這事了。
現(xiàn)在,陳學文竟然打傷這地頭蛇,簡直讓他有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啊。
當然,胡老板也不敢多說什么,只是訕笑一聲:“陳兄弟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
陳學文擺了擺手:“你我之間,無須客氣?!?
“既然你認我這個兄弟,那我?guī)湍愎芙桃幌率窒拢彩菓摰?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