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舊的出租屋內(nèi),擺放著一張用磚頭支起一條腿的舊床。
舊床上面,是一些破舊的床褥。
陳學文坐在床邊,表情有些恍惚,神色,充記陰沉。
上次平城的事情發(fā)生之后,他被小楊打暈,然后丁三他們一路帶著他逃離了平城。
中間,陳學文蘇醒過來,便立馬要回平城。
但丁三知道,現(xiàn)在回平城,那就是找死。
無奈之下,他又讓小楊打暈陳學文,一路把他帶到了平州,暫時在這里躲了起來。
之后,陳學文醒過來,就會立刻發(fā)了瘋似的要回平城。
還好賴猴從藥店弄來了一些藥物,讓陳學文暫時鎮(zhèn)定。
如此強行鎮(zhèn)定了十天時間,陳學文總算是不再像之前那樣了。
但是,現(xiàn)在的他,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似的,每天都頹然地睡在床上。
如今,半個月時間過去了,陳學文看上去,依然好像提不起任何精神似的。
丁三走到陳學文面前,低聲道:“文子,你感覺怎么樣了?”
陳學文沒有說話,仿佛失去了思想似的,坐在床邊一動不動。
丁三又問了幾句,但陳學文始終沒有任何動靜。
這個情況,讓丁三不由嘆了口氣。
看樣子,吳麗紅的事情,給陳學文的打擊實在太大,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啊。
他揮了揮手,帶著眾人走出房間,讓陳學文一個人休息。
不過,為了防止陳學文讓什么傻事,他還是留了小楊守在里面。
眾人坐在門口,一個個都是悵然嘆息。
這次平城的事情,不僅重創(chuàng)了陳學文,給他們的打擊也不小。
“三哥,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??!”
“總得想個方法讓文哥振作起來!”
“不然,咱們……咱們這樣,啥時侯是個頭???”
李二勇低聲嘆氣,他沒了一只手,現(xiàn)在傷口還在包扎中。
但因為找的是附近的診所醫(yī)生,醫(yī)療手段和條件都很差,所以,愈合很慢。
而李鐵柱和鐵蛋,現(xiàn)在還在床上躺著呢。
這倆人上次在混戰(zhàn)中,拼了命地掩護陳學文離開,算是受傷最重的。
而且,現(xiàn)在沒法得到適合的治療,兩人的恢復也很緩慢。
丁三嘆了口氣,他也很清楚現(xiàn)在情況很麻煩。
他們現(xiàn)在被列為逃犯,正在被通緝。
所有人的銀行卡都不敢用,里面的錢也提不出來。
他們現(xiàn)在幾個人口袋里的錢,加一起也不超過一百。
接下來,吃飯都成問題了。
這段時間,他們的花銷,主要是靠賴猴六指兒在附近用老手藝,搞點錢生存。
但這附近,住的都是窮人,他倆也翻騰不起多大浪花,每天的收入有限,僅夠生活罷了。
至于醫(yī)藥費,基本不用想。
眾人都是無奈嘆氣,現(xiàn)在的情況,對他們真的很不利啊。
中午,丁三下樓買了一些面條,買了一些青菜,讓了大鍋飯,讓眾人填飽肚子。
這種情況下,也別想什么油水了,能喂飽自已,都算是不錯了。
晚上九點,六指兒突然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跑進來。
“三哥,三哥,不好,出事了!”
丁三一愣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