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這孫女,平時不修邊幅也就算了,可誰曾想到,太祖教一戰(zhàn),她渾水摸魚,撿了一塊“仙骨”回來。
這仙骨自然是青霄。
他被蕭諾斬殺,仙骨無意中落在了戰(zhàn)場,然后就被方御雪順手牽羊。
這對于天工殿而,儼然就是塊燙手的山芋。
就在這時,
天工殿另一位煉器大師趙駿走了進來。
“殿主,凡仙圣院的院長衣相卿求見……”
“嗯?”方承蒼目光微凝,他對于衣相卿的到來,并不是特別的意外。
稍作遲疑,方承蒼說道:“請!”
“是!”
不一會兒,衣相卿還有凡仙圣院的幾位上師,長老來到了殿內(nèi)。
“方殿主,別來無恙!”衣相卿雙手抱拳,朝著方承蒼微微施禮。
后者也給予回禮:“遠道而來,未能遠迎,還望見諒!”
衣相卿微微一笑:“我和方殿主也算是老相識了,我也不賣關(guān)子,今日前來,是想邀請?zhí)旃さ钆c我們聯(lián)盟!”
此一出,大殿上的眾人皆是倍感意外。
丁晨,系柳依,趙駿等人不由的面面相覷。
方承蒼拳頭一握,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我說衣相卿院長,你這也太直接了吧?我一點防備都沒有啊!”
衣相卿回答道:“我知道事關(guān)重大,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?!?
這時,趙駿上前說道:“衣相卿院長,我也是非常直接的人,你和沐弈天之間的恩怨,沒必要把我們天工殿拉下水吧?”
關(guān)于太祖教大戰(zhàn)的結(jié)局,天工殿這邊早已全盤知曉。
現(xiàn)如今,整個仙穹圣地的人都知曉“沐弈天”還活著。
說真的,誰都不清楚沐弈天的真正實力,哪怕是號稱“煉器龍頭”的天工殿,也不敢淌這渾水。
衣相卿鄭重的說道:“你覺得是我們凡仙圣院要把你們拉下水,但有沒有想過,你們天工殿會成為下一個凡仙圣院?”
“嗯?”趙駿眉頭一皺。
衣相卿抬手制止對方,并繼續(xù)說道:“上次煉器師大賽,太祖教公然破壞比賽規(guī)則,你們應(yīng)該還沒忘記吧?試問太祖教有沒有尊敬過你們天工殿?我們凡仙圣院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,也是被太祖教逼得……歷經(jīng)上次一事,你們天工殿還未感覺到危機嗎?”
此一出,趙駿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的確,上次煉器師大賽上,太祖教的樓遠羽不顧規(guī)則,進入云天秘境,甚至還對趙駿,魏東侯兩位煉器大師公然出手,還打傷了很多的天工殿弟子。
這相當(dāng)于在沖進別人家里去動手打人了。
太祖教還真就沒有尊重過天工殿。
如若凡仙圣院一旦消亡,天工殿以后的日子,更加艱難。
畢竟除掉一個太祖教,還有一個叩仙門。
見天工殿的人都不說話了,衣相卿接著講述。
“我不妨再透露一個消息給你們,冥組織的首領(lǐng),也就是人屠榜排名第一的冥主,他的真實身份乃是……磐鬼!”
“什么?”
方承蒼,趙駿,丁晨等人皆是大驚失色。
“此當(dāng)真?”方承蒼問道。
衣相卿鄭重的點點頭:“絕非虛!”
旁邊方御雪拉了拉系柳依的衣角,小聲的說道:“磐鬼是誰???”
系柳依秀眉緊蹙,低聲回答:“仙穹五帝之一的磐鬼!”
衣相卿再道:“眾所周知,冥組織是個見不得光的組織,由此可見,作為仙穹五帝之一的磐鬼,也正在醞釀某些不為人知的陰謀,雖然還無法確定冥組織和沐弈天有無關(guān)聯(lián),但你們該警覺起來了,我凡仙圣院的今天,興許就是你們的明日……”
趙駿皺著眉頭道:“衣相卿院長也不必把話說得這么嚇人,我們自會分析當(dāng)前局勢!”
“好,話說到這里,我相信以方殿主和趙駿大師自有判斷的能力,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,告辭!”
衣相卿雙手再度抱拳,與之方承蒼,趙駿幾人辭行。
凡仙圣院的人,來的快,走的也快。
天工殿的眾人,內(nèi)心風(fēng)起云涌。
趙駿說道:“殿主,事情哪怕真和衣相卿說得這樣,我們也沒必要急于站隊吧?我天工殿還是不要卷入這場紛爭的好?!?
趙駿作為天工殿的煉器大師,首先自然是為天工殿著想。
可方承蒼卻長嘆口氣,他走到大殿門口,仰望著那烏云籠罩的天空。
“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,如果這只是一個開端,那仙穹圣地的所有勢力,恐怕都將步入凡仙圣院的后塵……”
接著,方承蒼轉(zhuǎn)身看向身后眾人:“傳令下去,終止所有任務(wù),外出弟子全部召回,沒有我的命令,誰都不能離開天工殿!”
“是”
……
……
仙穹圣地!
另外一邊!
太一星宮!
作為霸主級別的宗派,太一星宮在仙穹圣地的地位毋庸置疑。
“太祖教之戰(zhàn),我已經(jīng)聽說了,青塵松的死,只是一個開始,你凡仙圣院能否頂住這場風(fēng)暴,將對整個仙穹圣地的格局都至關(guān)重要……”
一座巍峨氣派的巨峰之上。
兩道身影并排走在峰頂?shù)脑婆_廣場中。
一人正是衣相卿;
另一人則是太一星宮之主,陸蟬!
陸蟬身穿傳統(tǒng)道袍,袍身上繡有日月,星辰,云紋等圖案,他頭上戴白色逍遙巾,腰系青色絲帶,一身裝扮超凡脫俗,仙風(fēng)道骨。
衣相卿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我本不想將你卷入這場是非,奈何暗流洶涌,連我都看不清楚敵人有多高深,所以……”
陸蟬微微抬手,他正視衣相卿道:“以你我之間的交情,無需多,我陸蟬允諾與你,一旦凡仙圣院面臨生死存亡,太一星宮定然不會冷眼旁觀!”
衣相卿莞爾一笑:“有你這句話,足夠了!”
陸蟬問道:“天工殿你去過了?”
“去過了,但方殿主似有顧慮,我也不能確定他會不會與我們站在同一陣線!”
“有顧慮正常!”
“是??!所以我也沒有逼迫他做決定?!?
“那戰(zhàn)神令呢?發(fā)布了嗎?”陸蟬再問。
衣相卿點頭:“發(fā)布了,曾經(jīng)那些從凡仙圣院走出去的戰(zhàn)神,都在路上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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