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你應(yīng)該是沒有見過真正的下篇,因為就連你的師尊賈修大師都不會……”
這一句話,振聾發(fā)聵。
每一個字,都直擊全場所有人的心臟,甚至是靈魂。
真正的下篇?
什么意思?
難道說丹星皓剛才口中說的“下篇”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“下篇”?
難道這篇上古煉器之法,還有其他的內(nèi)容?
偌大的煉器場,一瞬間沸騰不止。
尤其是當(dāng)眾人看到蕭諾凝聚出來的一系列全新符文后,更是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轟動。
“什么情況?”
“還有?”
“對,還沒結(jié)束,天葬劍的升級,還在進(jìn)行!”
“……”
煉器場中,風(fēng)起云涌,無盡逆流,盤旋而上。
看著蕭諾造就出來的全新符文,沐竹伶,沈常,殷郎,冷若芊等人皆是傻了眼。
丹星皓眉頭緊皺,其沉聲道:“怎么會?”
蕭諾立于煉器臺上,目光射向下方的丹星皓。
“睜大你的眼睛,看好了,你可以認(rèn)真的學(xué)……關(guān)于這篇上古煉器之法,賈修大師會的,我會;他不會的,我也會;他能教你的,我能教你;他教不了你的,我也能教你……”
“嘩!”
氣掀八方,年少鋒芒盡囂狂!
此時此刻,蕭諾的姿態(tài),睥睨全場!
他會的,我會!
他不會的,我也會!
他能教的,我能教!
他不能教的,我也能教!
聽在眾人耳中的每一個字,都可謂是……震耳欲聾!
蕭諾不是要“教”丹星皓,而是挑釁,更是,羞辱!
“可惡啊,被他裝到了!”場下有人開口道。
“真的,我都忍不住激動起來了?!?
“這幾句話,實在是讓人頭皮發(fā)麻,不管了,他要是真能贏下這局,我以后再也不去找丹星皓煉器!”
“……”
場下的聲浪,一重接著一重。
縱然蕭諾今日挑戰(zhàn)的人是丹星皓,但此刻其散發(fā)出來的睥睨姿態(tài),震撼了全場。
“帥?。〈蟾缫蔡珟浟?!”
歐陽隆,黎熠兩人那叫一個“折服”。
“大哥就是大哥,我們兩真沒跟錯人?!?
兩人旁邊,阿淺,明臣的神情都尤為的復(fù)雜。
“明臣公子,我是真的不知道蕭諾公子會煉器……”阿淺對明臣說道。
此刻的阿淺內(nèi)心很復(fù)雜。
也很尷尬。
她不明白,蕭諾明明會自己煉器,為什么還要找人幫忙?
明臣接下來的回答,卻令阿淺大為震驚。
“他剛學(xué)煉器不久……”明臣沉聲說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阿淺嚇得瞪大了眼睛,一張小臉布滿驚意:“蕭諾公子他……剛學(xué)煉器……不久?”
“嗯!”明臣鄭重的點點頭:“雖然我也不愿意相信,可如果細(xì)看的話,蕭諾師弟在刻入器紋的手法上,是比較生疏的……盡管他的節(jié)奏很穩(wěn),但絕對不像是一個涉及煉器領(lǐng)域很多年的老手,他接觸煉器領(lǐng)域的時間,不會太長!”
明臣的每一個字,都如同巨石般撞在阿淺的心間。
這怎么可能?
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妖孽的人?
要知道,蕭諾現(xiàn)在升級的可是一件帝器!
凡仙圣院這么多的煉器師,有本事升級帝器的,數(shù)都數(shù)得過來。
蕭諾,一個初學(xué)者?
竟然能夠和丹星皓叫板,這怎么做到的?
哪怕這些話是出自明臣之口,阿淺都有些不敢相信。
可是,結(jié)合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,按理說,蕭諾真沒有必要到處預(yù)約煉器師。
雖然聽上去很夸張,但明臣所,還真不無道理。
明臣接著說道:“蕭諾師弟的背后,應(yīng)該是有高人指點!”
“高人?”阿淺再度一驚:“什么樣的高人?”
明臣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那位高人的煉器水準(zhǔn),只怕超越了賈修大師!”
阿淺面露詫異:“難道是仙穹圣地其他的十大煉器大師中的某一位?”
“這就不知道了!”
明臣沒有再說下去,畢竟他也只是猜測。
至于真相如何,只有蕭諾一人清楚。
煉器臺上。
蕭諾開始對天葬劍進(jìn)行第三次的強(qiáng)化升級。
《符刻鍛造古法》的第三篇,也是真正的下篇,被蕭諾運用出來。
“嗡!”
出現(xiàn)在天葬劍上方的,是一座比剛才還要絢麗的上古符陣。
符陣好似一座鏤空的磨盤,圍繞著天葬劍平穩(wěn)轉(zhuǎn)動。
爾后,符陣吸取器爐中的材料靈能,并開始與天葬劍進(jìn)行合成。
“鏘!”
一抹凌厲的光芒自天葬劍上流動,三層器紋,展開重疊,本就攀升到了極致的劍力,在此刻,又一次的沖破了上限。
煉器場上,一片唏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