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用錢的地方?
他又不近女色……
而常嬤嬤的臉色隨著曲姑姑不斷找出來的假貨而越來越蒼白。
“這怎么可能?陛下,這些東西真的不是奴婢換的,請陛下明鑒?!背邒呖薜睦婊◣в辏乙姫q憐,若是大皇子看了,肯定會心軟,可皇帝不是大皇子,他只覺得厭惡。
“庫房是嬤嬤管著的,若不是你,又會是誰?”
常嬤嬤搖搖頭:“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?!?
“陷害?”皇帝品了品這句話。
就是朕在陷害你啊,沒想到吧?
哈哈哈。
皇帝面容高冷的對曲姑姑說:“既然常嬤嬤說有人陷害,那朕就不得不查查了,畢竟常嬤嬤也是跟著母妃的老人,朕可不能冤枉了她。”
常嬤嬤還沒松口氣,就聽到皇帝說:“為了證明常嬤嬤的清白,去她屋子里查一查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常嬤嬤剛開口想阻止,曲姑姑就帶著人去了她的屋子里,并且很快從里面找出了不少名貴的首飾,以及,當(dāng)初暴君看到的屬于純妃的那根蝴蝶發(fā)簪。
常嬤嬤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,一個(gè)字都說不出。
曲姑姑拿著蝴蝶簪子說:“陛下,這簪子,奴婢記得是純妃娘娘的,”她翻了翻冊子,也有記錄。
常嬤嬤眼看事情敗露,哭道:“陛下,奴婢也是太思念純妃娘娘了,才拿了她的簪子睹物思人,想著過幾天就放回去,奴婢只拿了這一樣,其他的真的不是奴婢換的?!?
她屁股果然不干凈。
安玖看了皇帝一眼,難怪上次和他說簪子的事他那么淡定從容,原來是早就想好了對策。
一箭雙雕,既能名正順的發(fā)落了常嬤嬤,還能讓常嬤嬤讓這個(gè)替罪羊,平了庫房丟失這些好東西的賬。
就算以后那些東西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是皇宮的,那也能光明正大的說是皇宮的人偷拿了出去賣……
反正和皇帝沒半點(diǎn)關(guān)系,他也是被下人蒙蔽欺騙了。
皇帝聽著常嬤嬤的辯解,冷笑出聲:“證據(jù)確鑿,來人,將常嬤嬤關(guān)起來嚴(yán)加審問?!?
常嬤嬤被帶走了。
皇帝拿著蝴蝶簪子看。
這簪子倒是好看,可品相很一般,不明白為什么常嬤嬤要收著這個(gè)。
至于常嬤嬤的其他首飾。
曲姑姑看著箱子里的東西說:“陛下,這些東西也都價(jià)值不菲,常嬤嬤不可能有?!?
“是母妃的嗎?”
曲姑姑搖頭,純妃娘娘的首飾留下來的其實(shí)沒多少,曲姑姑大都記得,沒有這些樣式的。
皇帝嗤笑:“那就是別人送給她的?!?
安玖想起了不久前在常嬤嬤院子里看到的白臉人。
那個(gè)人和常嬤嬤顯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(guān)系,既然如此,或許是他送的。
她又想起,今天江晟說的那三個(gè)嫌疑人。
他們原本都是妃子們身邊的大總管,得到些賞賜也不奇怪,只要查出這些首飾是誰的,就能找出人來。
皇帝也是這么想的,他讓人去查,自已則是等著常嬤嬤的口供。
“想不到這女人是個(gè)硬骨頭,什么都不說,咬死了,只拿了蝴蝶發(fā)簪,還說這簪子原本是先皇打算送給她的,后來被姑母奪走了?!苯纱竭厭熘Γ蛄颂虼浇牵骸斑@是什么癩蛤蟆發(fā)?她也配和姑母比?”
江晟當(dāng)時(shí)就賞了她十幾鞭子,不過這些就不說了,因?yàn)樾【胚€在呢,免得人家覺得他沒品打女人。
皇帝問:“那些首飾誰送給她的?”
江晟:“她沒說,不過我很快就能查出來?!?
他頓了頓:“我懷疑,當(dāng)年她就是內(nèi)鬼,將錦繡宮的人支走,兇手才有機(jī)會進(jìn)去殺了人?!?
這很有可能。
雖然當(dāng)年純妃失寵,錦繡宮被封,可也不會三天不來一個(gè)人。
越想就越覺得可疑。
安玖聽著他們的對話,卻在想一件事,當(dāng)年純妃為什么就失寵了?
而江家后來也出了事,死的就剩下江晟一個(gè)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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