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狗雜種,你把我恒兒怎么了?”
“你這狗雜種,你把我恒兒怎么了?”
景王這暴脾氣,聽到她這話就刺耳。他還沒開口,皇帝忽然說:“朕是父皇的兒子,毋庸置疑,至于汝陽王……礙于太后的聲名,就很可疑了?!?
外之意,汝陽王才是狗雜種。
太后被他氣的差點再次吐血。
“你……你敢侮辱哀家……”
皇帝還是那副欠揍的表情:“倒也不是侮辱,朕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、”
太后氣的臉色蒼白,眼看著又要吐血,景王無語的看著皇帝,要說氣人還得是他。
景王干咳一聲:“太后,汝陽王現(xiàn)在沒事,只是被關(guān)了起來,不過……以后就說不定了?”
太后一怔,抬頭惡狠狠的看著景王。
“恒兒什么都沒讓……刺殺更是無稽之談?!碧罄湫Γ骸澳銈儾荒芤驗檫@個就定了他的罪?!?
皇帝樂了:“這天下都是朕的,朕說他刺殺了,就是刺殺了,何況,他還給朕下毒……”
“他沒有!”太后怒道:“這都是你在污蔑他?!?
皇帝:“是又怎么樣?”
他嘲諷的看著太后,這女人到現(xiàn)在還是認(rèn)不清楚形勢,愚蠢至極。
“你……你們得意什么?”太后忽然笑了起來:“你們遲早都得死?!?
景王和皇帝對視一眼。
皇帝問:“我母妃是你殺的嗎?”
太后靠著床榻,呼出一口氣,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嘲諷:“當(dāng)然不是,哀家當(dāng)年可沒有那個本事?”
“那是誰?”
太后看皇帝。
“你想知道?哀家偏不告訴你。”
她冷笑:“江婉那個賤人怎么死的,你都忘了是嗎?
哀家?guī)突貞浕貞洝惶С鰜淼臅r侯,半張臉都被老鼠吃掉了,而你……”
太后指著皇帝,大聲道:“你貪生怕死,躲起來眼睜睜的看著她死,看她被老鼠吃了……你這個懦夫,膽小鬼,瘋子,最該死的人就是你?!?
太后越來越激動:“皇位本來就是我兒的,他那么聰明,機靈,從小就乖巧,他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被你給逼出來的,都是你……”太后怒道:“你怎么不去死,你為什么不死?該死的是你才對,就是你克死了你娘……”
太后語惡毒,像個潑婦。
景王皺眉,他怕皇帝出問題,然而皇帝只是冷冷的看著太后。
“罵吧,你罵一句,朕就往汝陽王身上捅一刀?!?
太后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雞,半晌,她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:“你敢??!”
皇帝冷笑:“對待一個想要謀反的亂臣賊子,朕不管怎么對他,都不會有人說什么?!?
太后呼吸起伏,卻說不出半個字來。
皇帝又問:“殺死我母妃的兇手是誰?”
太后冷笑:“哀家永遠(yuǎn)都不會告訴你?!?
皇帝轉(zhuǎn)身便走,走到門口的時侯,他忽然轉(zhuǎn)頭說:“等著給汝陽王收尸吧,朕會告訴他,他走到今天都是因為你,是你見死不救要害死他?!?
皇帝說完,沒有一點猶豫的推門出去了。
景王看了看皇帝,又看了眼太后,跟著離開。
門關(guān)上,屋子里東西碎了一地。
景王跟上皇帝:“不問了?這么好的機會?”
“她不會說……”頓了頓皇帝停下了腳步,回頭看了一眼慈寧宮的方向:“而且,她未必知道?!?
景王皺眉:“不知道?”
“太后和汝陽王太蠢了,朕若是那個幕后之人,定然不放心把身份告訴他們,所以朕懷疑,以前給太后傳消息的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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