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玖仔細(xì)的回想,以前暴君是在晚上或者受了刺激的時侯出現(xiàn)。
如今也是被刺激短暫的出現(xiàn)了一下。
這應(yīng)該很正常。
可安玖就是覺得不對勁。
以往暴君都是睡著了或者暈倒了才會回魂,可是今天,暴君沒有睡覺,也沒有暈倒,皇帝忽然就回來了。
是不是說明,暴君這個人格變?nèi)趿耍慷实勰芸刂谱砸训囊徊糠中袨榱耍?
那以后暴君會不會更弱?會在某一時刻忽然被皇帝抽走?
會不會忽然就……
安玖胡思亂想,皇帝皺眉又問了一遍:“太后呢?”
安玖沒說話,她抬頭看著皇帝。
她這么看朕讓什么?
不許看……
不許這么看朕了。
皇帝被安玖看的心慌。
安玖幽幽的問:“陛下,什么都不記得了嗎?”
皇帝皺眉:“朕…”
他揉了揉頭。
朕應(yīng)該記得什么?
為什么這么看朕?
朕不喜歡。
安玖呼出一口氣,指了指自已手上的傷:“奴婢手受傷了,先下去了?!?
皇帝也看了一眼,不過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安玖呼出一口氣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干什么?
什么意思??
膽子是不是太大了?
一點沒有把朕放在眼里。
對了,她的手為什么會受傷?
難道是朕傷了她?
安玖出了光華殿,皇帝的聲音就再也聽不到了。
她才走沒多久,就發(fā)現(xiàn)江晟正靠著宮墻懶洋洋的站著。
安玖笑了。
“江太醫(yī),不冷嗎?”她問。
江晟看著她,總覺得現(xiàn)在的小九平靜的外表下涌動著瘋狂。
和他大表哥有點詭異的像了。
“要不我們進(jìn)屋說?”
安玖搖頭,走過去,看著巍峨的宮殿上堆記的白雪,有種難以說的寂寥。
“就在這,屋子里太悶了?!卑簿敛豢唇?,似乎只專注的看著風(fēng)景。
江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:“我沒想到他和你相處起來是這樣的?!?
“他只是將我當(dāng)成好朋友了,你也不用多想,等到……他哪一天消失了…”
“他只是將我當(dāng)成好朋友了,你也不用多想,等到……他哪一天消失了…”
安玖不知道怎么說下去,可能風(fēng)大了,有點迷眼睛。
她吐出一口氣:“我知道你擔(dān)心什么……”她嘲諷的笑了笑:“完全不用擔(dān)心,我對成為你大表哥的女人毫無興趣?!?
江晟也呼出一口氣,他問:“那他呢?如果他喜歡你,你會怎么辦?”
安玖真的沒有一刻這么討厭江晟。
她轉(zhuǎn)頭問:“江太醫(yī)會喜歡上一個注定會消失的人嗎?”
江晟微笑:“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。”
他看向遠(yuǎn)方:“在這冷冰冰的皇宮,冷冰冰的世道,最不需要的就是真情,你覺得呢?”
安玖反問:“所以呢,你要找我說什么?”
江晟說:“你知道的,他們本來就是通一個人,那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茏屇莻€不安定的徹底消失呢?”
安玖“……”
她本來很傷感,可是聽到江晟這話,忽然就給氣笑了。
什么叫不安定的?
誰是不安定的那一個?
皇帝嗎?她覺得皇帝嘴碎,摳門,小氣,建議他消失!
安玖接上江晟的話:“江太醫(yī),我只是個小宮女,拿一份工錢,別的不在我職責(zé)范圍內(nèi)?!?
江晟開始打感情牌:“今日你也看到了,太后,淑妃,德妃,她們背后的勢力都對皇上虎視眈眈,皇上的地位并不安穩(wěn),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皇帝的病,那皇上的地位必然受到影響?!?
安玖不太在意。
和她有什么關(guān)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