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,孟扶舟就是在盼著宇文戟能夠早日回大周,只要有他在,誰也不敢再侵犯大周。
不得不說,孟扶舟雖然已經(jīng)比一般人要優(yōu)秀許多,但是在某些方面,他還是太年輕了,太過于想當(dāng)然了。
他以為,孟扶歌回到京都城是一件好事,以為宇文戟就是無敵,只要孟扶歌在,他一定就會回來。
可是事情顯然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。
如果宇文戟可以和孟扶歌一起回來,那么他為什么不一起?沒有一起的原因,必然是因為他自己也遇到了難處,在這種情況下,叫他怎么去期盼一個自己都深陷困局之中的人,來救他們?
看著孟扶舟懈怠的樣子,孟哲面色微沉,喝令道:“就算這幾日休戰(zhàn),你們也決不能攜帶,給我加倍訓(xùn)練,以備不時之需!”
孟扶舟聞,表情微微一僵,而后便露出了痛苦之色,道:“父親這是何意啊,我好不容易才恢復(fù)一些體力……若是這個時候把體力消耗殆盡了,到時候真遇到了突襲,可就拿不出多少力氣來了……”
“少廢話!不練則廢,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?”孟哲依舊是一臉嚴(yán)厲地說道,在這種事情上面,他對他可是從來都不會有半點松懈的。
如果這個時候,孟扶舟還要不依不饒的話,他必然就會從桌子底下抽出戒尺來了。
“知道了,將軍大人……”
孟扶舟整個人頓時就像打蔫兒了的茄子一般,垂頭喪氣時,顧流云在這時進(jìn)入了孟哲的營帳內(nèi)。
“啟稟將軍,外面有一奇怪的人,說要見您?!?
顧流云自然的上前稟報道,看都沒看孟扶舟一眼。
相比較于對孟扶舟,孟哲對待顧流云似乎還更加的親昵一些,立刻便放緩了語氣,道:“什么人?”
顧流云道:“是一名陌生的男子,分不清楚他是敵是友,不過他只有一個人?!?
“若分不清是敵是友,便不能讓他進(jìn)入我方營地,此人在何處?本將親自去見他。”
孟哲放下了手里的兵書,起身便要往外走。
顧流云想了想,覺得孟哲所顧慮的也十分有理,便說出了對方所在的具體位置。
“流云,你督促孟扶舟把這本新拿到的兵書看完,讓他背下來,等本將回來后檢查?!?
得知了具體的位置之后,孟哲拎了一件外套披上,一邊往外走,一邊沖著顧流云囑咐道??梢哉f是一點顏面都沒有留給孟扶舟了。
將軍的營帳內(nèi),是不能沒有人的。
所以孟哲走了之后,孟扶舟和顧流云便只能守在這里,正好看看兵書也可以消磨一下時間。
“哎……”
見孟哲走了,孟扶舟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無奈地說道:“才不是因為你姓顧,我真以為你才是他的兒子,還是寶貝兒子。”
看他那興致缺缺的樣子,顧流云自然也不會強迫他現(xiàn)在就開始背兵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