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這潑婦行徑,孟扶歌不由得輕笑了起來,抬頭瞥了她一眼,眼里滿是嘲諷之色。
而這個時候,慕千雪顯然也是十分的無語,她想要掌控這具身體,或者干脆離開這具身體,畢竟以花二妞的這點(diǎn)水平,根本就不可能在孟扶歌的手底下占到便宜。
而她慕千雪,雖然此刻在花二妞的體內(nèi),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帶給她的感受和恥辱,但是卻偏偏無法掌控這身子,這種感覺顯然不太好受。
然而,當(dāng)慕千雪忍無可忍試圖離開這具身體時,卻又偏偏無法離開,靈魂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束縛住了一般,她顯然也被幽蘭花的力量困在了這片幻境之中。
“花二妞,你又在這里發(fā)瘋!”
就在這時,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猛地響起。
一個身材高大,極為壯碩粗獷的男人,正一瘸一拐地從院子里走來,他非但是長得滿臉橫肉,而且身上還散發(fā)著一股子油膩的腥臭味,十分的令人作嘔。
花二妞一看到他來了,臉上的表情,就瞬間從原本的囂張跋扈,變得驚恐慌亂,如一只受了驚的鵪鶉一般把所有的囂張氣焰都收了起來。
宇文戟便在男人的身后,淡然從容地回到了院子里。
那男人正是花二妞的丈夫,是村里小有名氣的殺豬匠,以前是當(dāng)過屠夫的人,大概也就是這樣的人,才能鎮(zhèn)得住花二妞這樣瘋瘋癲癲的女人了。
不過,他原是受過宇文戟的恩惠的,所以一直對他們十分客氣,一把拎過花二妞將她教訓(xùn)了一頓后,還對孟扶歌道了聲歉意,怪自己沒有管好花二妞,才讓她跑來別人的家里鬧事。
孟扶歌自然是十分大度,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不滿,反而還把宇文戟做好的紅燒肉用小碗盛了一些來,讓人家?guī)Щ厝ァ?
那殺豬匠見孟扶歌如此溫柔又客氣,自然是不好意思,當(dāng)即便說,今晚上一定好好教訓(xùn)花二妞,讓她接下來的幾天都只能呆在床上休養(yǎng),叫她哪里都去不了!
于是,當(dāng)這殺豬匠扛起花二妞便走時,慕千雪整個人都要炸了!
她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這殺豬匠是什么意思,可是現(xiàn)在她正好在花二妞的體內(nèi),雖然無法掌控她的身體,但是卻可以感受到這具身體在做什么!
所以,她怎么可能能接受自己和這個殺豬匠……
不!不可能!絕對不可以!
慕千雪拼了命地掙扎著,想要從花二妞的體內(nèi)掙脫出去,然而,此時的她已然身處在了這片幻境之中,除非她真的心甘情愿成為花二妞,接納這具身體,接受這具身體所有的記憶,否則……她不僅無法離開,也永遠(yuǎn)無法真正掌控這具身體。
可是,花二妞在這里僅僅只是一個瘋子,還是一個瘸腿屠夫的妻子,慕千雪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變成一個瘋婆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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