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眼下這一刻,他的模樣,就像是一幅畫一般,深深地刻進(jìn)了他的腦海里。
就在東璃音愣神的時候,一只溫潤的手,突然抓住了她的手,那突如其來的觸感,讓東璃音心尖一顫,她的手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扎了一般,猛地縮回了手。
“你碰我手做什么?!”
東璃音也不知是怎地了,心慌意亂地縮回手的同時,還轉(zhuǎn)開了臉,強(qiáng)行將自己的視線從公孫霽月的臉上移開了,臉頰不自然地微微泛紅。
公孫霽月沒有急著起身,眼下這個距離,應(yīng)該不會打擾到孟扶歌了,而看東璃音此刻的樣子,估計也察覺不到什么,便干脆放松了狀態(tài),與她周旋起來。
不用打架便能解決的問題,何須用力氣?
“不是你先投懷送抱的嗎?明明是你自己將手放在本座的胸口,本座只是想把它從胸口挪開罷了,怎么?小公主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金貴的不得了,誰看了都想占占便宜?”
公孫霽月饒有興致地看著她,注意到她泛紅的臉頰,以及突然變得緊張的身體,心里一片了然。
果然……
這世上的女子,便是再強(qiáng)勢,再自私,也難保會有春心萌動的一日。
她費(fèi)盡心思接近他,引誘他,試圖馴化他,可惜……
千面狐族,最擅長的,便是偽裝。
“你住口!誰投懷送抱了?!明明是你自己故意的,你要是不變回來,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!還有,本姑娘的身體,就是金貴的不得了,誰也不能碰!”
東璃音漲紅著一張小臉,瞪著眼睛看著公孫霽月,氣急敗壞地說道。
她一貫便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凸顯自己的性格,嬌蠻任性,但卻單純得好似沒有任何心機(jī)一般。
這些年她都是這么過來的,早就已經(jīng)習(xí)慣成自然了,所以她看起來似乎很不成熟,卻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她是否是假裝的。
公孫霽月似乎也沒有察覺一般,眼神饒有興致地瞧著她,似乎覺得她此刻的模樣很是有趣。
“是嗎?那方才是誰抱著本座的尾巴不肯撒手的?還有……本座的毛,摸起來舒服嗎?”
說話間,公孫霽月突然起身,將整張臉愈發(fā)地靠近了她,而他的氣息,也愈發(fā)接近地落在了她的臉頰處。
他落在她臉上的眼神,仿佛帶著一把鉤子,撩得人喉嚨發(fā)緊。
東璃音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雖然她極力地克制自己不去看他,亦不想表現(xiàn)的像個無能的少女一般軟弱,但是終究架不住公孫霽月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的魅力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他的氣息太近了,而東璃音,從未與哪個男子有過任何親密,自然緊張不已。
看著眼前女子如同少女一般嬌羞的模樣,公孫霽月眸色微微一黯,低頭便在她的耳畔輕輕呢喃了一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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